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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见她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扭头看向校门口旁边的一条小路。黄色的短发在空气中画出优美的弧线。
大概停顿了几秒,嘴角微微向上勾了勾,然后迅速地撒丫子闪人了。
我连一音节都来不及发出,她已经消失在那条小路的路口。
跟上她的脚步,刚到路口就听到她的声音:“喂,你们几个在干什么?”
然后就看到几个人的身影消失在拐弯处。
头顶顿时冒了许多问号出来。
“喂,你没事吧。”
“你从那点看出我没事?”
“能够这样说话那就是没事了。既然没事了我就先走了,保重!”
继续走了几步就看见了尤荔姐的身影。
她像没事发生一样,脚踩在草坪上发出细微的声音,向我走来。
“发生了什么事了?”我问。
“没什么,一点小事而已。不早了,我们回家吧。”她随着我的视线身体左挡右挡,但脸部表情依然没变。
我不甘心继续想探知她的背后到底有什么。
在我不懈努力下,好不容易找着了空隙,清清楚楚地看到不远处一位男生伤痕累累地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看向我们。
身上穿着和我一样的校服,一脚拉直一脚弯曲地靠着墙坐在草坪上,肩部上的衣物已经裂开,能够看见隐藏在里面的肌肤,亚麻色的头发凌乱地立在头顶,眼角和嘴角处都有於痕,最显眼的就是额头的一块血红。
看得我心一颤一颤的。
“他,没事吧!”我问站在面前想把我拉走的尤荔姐。
“没事没事,刚刚他自己都说没事了。”她摆摆手准备打哈哈。
那男生貌似听见了,恶狠狠地向这边投导弹。
“我啥时候说没事了!!”可能是扯着伤口了,说完眉头一皱,咳了几声。
我看向尤荔姐,眼里发出疑问光波。
“那他说他有事没?”尤荔姐反问我。
思考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再说现在他没死,也没昏厥。所以,这里就没我们什么事,要不了多久他自然有办法回家的。”她乘胜追击的开导我。
“可是……”把伤成这样的他仍在着不顾,打心底就过意不去。
然而尤荔姐并没给我发表意见的时间:“像他这样的学生你认为会没有所谓的哥们?安拉,担心他还不如想想晚餐吃什么。”
说得也对。
忽然想起上次的那个男生,顿时心里鄙夷就出来了,打算向后转往家走。
尤荔姐赞赏地冲我点点头,搂着我的肩准备远离这。
可那男生并不打算放过我们,想用弱小的声音勾出我们心中的那份怜悯。
“喂,不是有句话是‘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吗,你们既然都把我救下来了,就把好人做到底行么?”
这句话对尤荔姐没用,只听到她“切”的一声,继续往前走。
佛主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从小崇仰佛教的我确确实实被心里的良心责备得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