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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那都是说给外人听的,说是自杀,可是大家都清楚是被……是被家主杀了 ,家主要立小少爷的母亲,她不死不行啊!”
苏起已经喝多了,打着舌头含糊清的说着。
“呵!这宋家的破事还真是比说书人口中的故事还精彩啊!”
许牧之讥讽的一笑。
“不过讲真的,兄弟我是真佩服你,没想到许兄你竟然敢把那匕首拔下来!佩服,佩服啊!”
苏起晕乎乎的朝许牧之竖起了大拇指。
“那把匕首有什么不对吗?”
正吃的满嘴唇都是油渍的上官雨彤忽然抬起头好奇的问了一句,当初许牧之拿下那把匕首的时候她就看到众人的神情有些不对,不过一时忙着吃忘记了这事。
许牧之伸手很是自然的擦了擦上官雨彤嘴边的油渍,而后疑惑的看向了苏起,关于那把匕首他也想知道其中究竟隐藏着什么故事。
已是深夜时分,在宋家有着一处荒凉的院落。
那院落虽然很大,可是却破烂不堪,院中荒草疯长,在这深夜时分显得有些阴森恐怖。
这里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打理了,院中那唯一一座还算房上有瓦的房间之中点着一点昏黄的烛光。
“少爷,今天来了一个人,拔了那把匕首!”
简陋的屋子之中,王重山微微欠身,站在门口,对书桌前就着烛光看书的那个男人说了一句。
“哦?什么样一个人?”
男人没有抬头,依旧看着手中的书卷,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一个奴隶,十五六岁!”
王重山低声应答。
“呵,新来的吧?唉!也是,若非是新来的,若非是不懂事,谁又会去动那把匕首呢!等了这么多年,我等来的却是一个孩子,呵呵……”
男人的声音之中充满了失落,缓缓的合上了手中的书,眼角微有湿润。昏黄的灯光映着他的脸。
国字脸,一双眼眸之中神光暗隐,整个人给人一种极其沉稳之感。
“他……不一样!”
犹豫了半晌,王重山才低声道。
“嗯?”
男人似乎有些好奇,疑惑的看了一眼王重山,他很清楚,能从王重山的嘴里听到这句话是多么的不易。
“他眼睛……让我感觉恐惧!似乎站在他面前,所有的人都是透明的。今天他拔下了那把匕首,当着我的面杀了胡老四,就好像……就好像他很笃定杀了胡老四我也不会将他怎么样!”
说到此处,王重山不由的脑海之中浮现了那一个少年的身影。明明只是一个平凡至极,连灵骨都没有的小孩子,可当他被那一双眼睛盯着的时候却是让他忍不住毛骨悚然。
那个人,他打心底里恐惧,那是一种被人窥探的恐惧!似乎在那一双眼睛面前他丝毫没有秘密可言,即便是有着脸上的这一张面具,可却挡不住那一双眼睛。
“谁?”
男人猛然起身,不知道是因为震惊还是因为激动,语气似乎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