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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你把我丢进柴房,要用鞭子抽我,抽着抽着就睡着了。”她一本正经扯谎。
“你当我傻吗?”凤萋萋拿鞭子指着她。
外面传来敲门声,正是赶来的管家。凤萋萋收了鞭子,拉开门,管家往里看了看,并未看到凤霜汐的身影,在凤萋萋带着怒气的言语中点头哈腰,离开柴房。凤萋萋这才从里面走出来,收了鞭子,回头扫了凤霜汐一眼。
凤霜汐撑起身,不过小会儿,独自走出去。
树后出现一个身影,正是方才的管家,他看着凤霜汐带着鞭伤的脊背,微微皱眉。
听云轩。
屏风之后热气氤氲,凤霜汐站在房间浴池前,湿漉漉的长发搭在胸前,背后一条横跨左右的伤疤在昏暗灯光下更显鲜红,细嫩的手臂贴在身侧,手指微动。
浓密的睫毛垂下,眼睑相合,遮住漂亮的瞳眸,樱唇轻启,没有任何声响,此时,背后的伤愈合了一点点,她痛得蹙眉,咬紧牙关,背上的伤痕还是不再有愈合的迹象,她睁开眼,额头已经布满密密麻麻的汗水。
大抵是时代不同,所以法力也有所限制,不如在三千年后那般控制得自在。
是夜,凤霜汐仅穿着兜肚和亵裤,趴在床上沉沉入梦。
不知到了几时,天边圆月高悬,窗外静谧一片,隐晦透过门倾泻而入,一个身影出现在房内,缓缓走到床边。
如玉的脊背上那道显眼的伤,此时被白色的灵雾缭绕,以肉眼见到的速度在愈合。
灼热感似乎要将身体燃烧,胸前的月牙坠似乎也随之变得滚烫,旁边的不速之客一点都没有想走的意思,凤霜汐睁开疲惫的双眼,朦胧又无力,“谁?”她声音低缓,带着丝丝沙哑。
那人不但不说话,还在床边坐下,手划过她伤痕旁边,眼中闪过浓郁的好奇之色。
凤霜汐困得不想搭理,眼珠转过去也只看到那人的衣袂,随便猜了一个:“白之御,你怎么阴魂不散。”
背上的手一顿,那人发出一声轻笑,“莫不是你想我了,所以恰巧猜出了我的名字?”果然是白之御那家伙。
“凤家好歹也是三大家族之一,你怎就跟上卫生间一样,来去自如……”她声音低弱,好像随时会睡着。
“卫生间?”
“茅房……”
他“噗”的笑出声,“把凤府比作茅房,天下也就唯你凤霜汐了。”他毫不客气身子一转,双腿放在床上,靠着床头,正遮挡住了她的目光,黑暗又让她闭上了眼。“你这院子是最偏的地方,也是戒备最弱的地方,我要进来易如反掌,可别把我白之御看得那么弱。”
回应他的只有平稳的呼吸声。他转头看着她恬淡的睡颜,真不知道她怎么就这么放心地睡了,旁边可是还有一匹狼呢。
他目光再次扫过她的背,伤口已经结痂,之前的白色灵雾不知所踪。
凤霜汐脑袋里完全是混沌的,想了半天方才说的话和发生的事,脑中一惊,瞬间清醒,猛地坐起身,旁边哪还有白之御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