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很多人说过,嘴上功夫很强,可有几个人知道,我从小就是在与一群牙尖嘴利的女人身边长大的,痛苦的童年,磨练了我“钢铁”一般的“意志”。
莫宁在我耳边也轻轻的说了一句。
“然然,我也饿了。”
当然,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表现的不是饿的模样而是一脸,“我就叫你然然,你能把我怎么办的‘无辜表情’”。
莫宁抱着我的左臂的力度加深了,我知道,她现在想的是,“林然,以后只有我叫你然然了”。希望这样的“希望”可以坚持到最后。
李姨在安排好我们之后便去忙了,而这样的房间里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牵着莫宁的手,听她讲着大学里所遇到的开心的事,当然这些事里是没有我的存在的。
莫宁右手带着的钨钢戒指很漂亮,在她的同意下,我轻轻地旋下它,endlesslove的刻文浅浅的刻着,就像现在轻轻地刻在我心里一样。
从那天起到不远的未来,endlesslove一直戴在我的左手的中指上,直到摘下来的那一刻,我手上已多了一条不算宽的白色印记。
Endlesslove被周雷说是到了尽处的爱,当然他说出这话的时候,我是骂过他的,“无尽的爱”到了他嘴里就到了“尽头”。
高考是不允许佩戴信物的,而我却把“它”戴在衬衫左边靠近心脏的口袋里,毕竟在过往的考试里我早已熟悉了“它”的存在,熟悉了在无助的时候攥紧“它”,接受“它”所带给我的“踏实”的感觉。
在网上找那样的戒指找了无数次,可始终没有找到一样的,就像爱情一样,失去了,再找到相似的感觉恐怕也就只有在梦里的回忆之中了。
“无尽的爱”是奢侈的,但毕竟是在那个最有活力的年纪说出的最青涩的情话,多少还是幻想过的。
对于被我抢走了“无尽的爱”的莫宁来说,在那天还是很高兴的,毕竟自己所喜爱的“无尽的爱”,可以喜欢的人手上,对她来说是幸福的。
这样的幸福也被齐畅打破,在她固有的喧哗声中里,打扰了我们“短暂”的幸福。
李姨带着齐畅找到了我们,在我喊了一声“李姨”过后,齐畅则是“甜甜”的喊了一声“姐”,这的确伤到了我的自尊,在这个比我还小上几个月的“小姨”的公开的占我便宜之中。
“开心”地和她们吃完了那天的饭,当然我只是个陪衬兼服务生。
我在与齐畅“不舍”的告别之中,带着莫宁离开了。
那天带着莫宁看了奶奶,九十高龄老人看着自己孙子带着女朋友去看她自然是一件难得的喜事,不过我没有考虑到莫宁的感受。
或许我真的是错了,从过去的某一天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错的。
2013年除夕
“然然,小宁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