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夫人收回正在诊脉的手臂,道:“你怎么知道!你给伯母看看好吗。”
张天白一本正经的点点头,伸出小手搭在薛夫人的脉搏上。
“娘,娘,”随着喊声薛瑶撩开珠帘跑到薛夫人面前。
“你怎么来了,”薛夫人一只手搂着薛瑶道。
“我回府就听丫鬟们说你和爹回来了,还说爹去衙门,你不舒服来医馆了。娘你哪里不舒服啊!”薛瑶满脸担忧之色。
薛夫人抚摸女儿的头笑道:“这不天白正在给娘诊治吗。”
薛瑶对张天白急道:“天白你一定要治好我娘啊!”
张天白点了点,收回诊脉的小手,然后向坐堂大夫一样,仔细的观察薛夫人,又让她把舌头伸出,然后坐着不语。
三夫人道:“儿子你在想什么呢。”
张天白答道:“我在想如何开药方。”
三夫人循循善诱,笑道:“那是告诉娘你是如何诊断的。”
“薛伯母舌苔微黄,目有红丝,脉搏乏力,且轻微发烫,应是内火所致。”
三夫人面带笑容,像是对张天白的诊断极为满意。
张天白对薛夫人道:“薛伯母你是不是没休息好,又被雨淋了啊!”
薛夫人惊奇道:“是啊!我从金陵赶回时正下雨,偏巧马车陷入泥中,我一下车,身后丫鬟手中的伞居然被风吹跑了。”
三夫人对薛夫人道:“马车颠簸,待你回去后一定好好好休息几日。”然后低头问张天白:“你的药方想好了吗。”
张天白提起笔,把药方写出。三夫人拿过药方仔细查看以防有疏漏。
薛夫人道:“天白开的药方对吗?”
三夫人点点头,笑道:“这方子里有两味药我都没有想到,想来是他爹教的。”随即喊来伙计照方抓药。
“我们去看看他是怎么抓药的。”薛瑶拉着张天白走到门外。
三夫人和薛夫人看着两个孩子会心一笑,起身走出侧厅。
抓好药后,薛夫人领着薛瑶离去。
张天白对薛夫人道:“娘,我爹呢!”张天白不知张善人是在医馆还是在酒楼故有此问。
三夫人道:“他在后院书房,也不知从哪买来一本怪书,今天到了医馆就一头扎在书房里不出来了。”
“我去找他,”张天白跑向书房。
“慢点跑,”三夫人也跟了过去。
张善人在房中聚精会神的研读医书,没有发觉儿子进来。张天白伸出手一把将书抢过,张善人一惊,见是自己的儿子,把他抱坐在腿上道:“我儿都九岁了,再过上一两年为父可就抱不动了。”
张天白摇着手中夺下的书,道:“爹,这是什么书,连我进来你都不知道。”
张善人笑道:“这书上记载各种毒药和迷药的配置和解毒之法。”
张天白把书合上,书面上写着《天下毒解》。张善人放下张天白站起身道:“儿子,我们按书上所记配一副药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