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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大概不是席席了。戴立文冷淡地插了一句。「她要是不是席座,就是个陌生人。此外,这件事只有席席才能得逞,席席会同意。”
张雅丽一时没说什么,半晌后才再次开口说。不管她是谁,她现在的身体就是席座。要是哪天这些座位又回来了?如果她知道我们擅自做主让她下半生决定了她,她会恨我们的。”
那时候,你嫁给我时,你是心甘情愿的吗?戴立文反问,他和张雅丽的婚姻是政治上最标准的结合,而这里面,从来没有想过,只有合乎。
张雅丽脸色一变,手里拿着茶壶猛烈地抖动着。「是因为我当初不愿意,所以才不愿让席跟我一样。起码,我希望她能得到她想要的。”
戴立文很冷淡地哼着,他是个十足的政客,胜过张雅丽。我们把最好的送给她。内定的昭阳公主太子妃,她的丈夫仍然是最有希望继承家业的人。世界上有多少沈氏工业?这个Y国家又有多少人靠沈氏生活?这样的情况,别说Y国了,全世界都找不到。”
最重要的是,戴立文在桌子上弯起了手指。”这份婚约关系不仅仅是席席,更关系到以后的我们。那一年,你遵照父亲的吩咐,嫁给了我这个无名之辈,不也是为了那个吗?”
指尖朝上指了指,“你现在放弃,自然会有人替你送女儿出去,但是,你肯吗?”
张雅丽使劲闭上眼睛,然后猛地拿起放在戴立文面前的茶水,仰头喝干。
戴立文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那杯茶泡得太久了。
戴立文露出满意的微笑。
”“是的。因此,再苦也要自己喝下去。”
这时,陆初夏还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再次发生转变,她甚至要把灵魂互换的事都抛到脑后,她现在心中只有一个沈越。
她对与沈越的第一次见面记忆犹新。
那时候,她因为工作时被广告牌砸到左手骨折,留院观察的那一晚,在医院的小花园里第一次见到他。
这是她生命中最痛苦的时刻。
受了伤,身边没有人可以依靠,也没有人可以倾诉安慰,她还在电话里笑着说自己很好什么都没来瞒不知情的陆院长。
边笑边流着眼泪,挂上电话后,忍不住蹲坐在原地哀嚎。
本来以为晚上只有她一个人,结果沈越尴尬的从花园香樟树后面出来,问她怎么了。
那时候她也不知道哪一条是错的,竟然哭着对沈越说,你能抱抱我吗?
本来以为即使对方没有骂她神经病,也会迅速走开不搭理她,结果沈越只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可以啊。
那晚她趴在沈越怀里哭了好长时间,她不知道她的泪腺是这么发达的,明明不管再糟糕的事情,她都能自己撑下去。
可能是因为,那天的沈越,实在是太温柔了。
可到医院里再遇那一次,简直就是那晚的判若两人。而他的状态也很差劲,忧伤的眼神中隐藏着无尽的怒火,仿佛下一秒就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