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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韶的家里是以药材生意为主,两人在一起之后,一起为小客栈忙里忙外,将小客栈变成大酒楼,并且推出了"药膳",一时间客似云来。
而随着酒楼的生意变好,两人的婚事也定了下来。
就在和苏韶成亲的那天晚上,夜冥突然出现在了孟苡婳的眼前。
孟苡婳至今还记得当时夜冥对自己说的话,就像夜冥至今都还记得那天孟苡婳一身喜服,将盖头掀起的样子。
"想要苏韶活着,就跟我离去。"这是夜冥以真实身份对孟苡婳说的第一句话。
孟苡婳被新房里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顾不得自揭盖头不吉利的传统,一把揭开自己的盖头,就这样直直的撞入了夜冥的眼里。
"你凭什么这样说?你是何人?来此做什么?怎地没有半点声响便突然出现?"连着几个问题对着夜冥就是一阵轰炸。
夜冥的失态并没有被有些着急的孟苡婳注意到,夜冥移开眼神,回答道:"我乃鬼界鬼君。"
一句简单的话,便将孟苡婳所有的问题都回答了出来。
"那我夫君有何危险?"孟苡婳焦急的问道。
而夜冥被"我夫君"三个字刺激的有些不悦的皱起眉头,语气变得不善起来:"若你断了与他的姻缘,我便帮你护他一命。"
此时的孟苡婳根本不知晓夜冥所说的深层含义究竟是什么,以致在以后,夜冥用实际行动告诉孟苡婳,为了当初的"帮你护他一命",夜冥付出了什么。
此时,深层意思孟苡婳是不懂的,但是表面意思,她还是听得懂的。
"为何?莫不是我天生克夫?"孟苡婳紧张的问道。
夜冥摇了摇头,却是伸手变出了一把匕首:"随我走。"
孟苡婳被夜冥吓得退后两步,想着夜冥一定是骗自己的,抬眸看向夜冥的眼睛,想知道夜冥究竟想要干什么,想找到夜冥是在开玩笑的神色,然而,并没有。
夜冥神色如常,"随我走"三个字就好像是说"去我家吃饭"一样简单,可是手中的匕首却在对着孟苡婳阐述一个避无可避的现实:所谓的随我走,就是你死。
"不......我不能。"孟苡婳往后退着,想要离夜冥远一点,可是再怎么退,房间就只有那么大。
夜冥也不着急,只是开口说道:"你们成亲,苏韶不出一年,必死。"
"必......死"孟苡婳被夜冥严重的口吻吓得已然愣住,只是木讷的重复两个字"必死"。
"不,我不信,他明明那么健康,怎会?你,你凭什么这么说?你有何证据,我不信。"孟苡婳站直身子,与夜冥对峙起来。
夜冥重复道:"我是鬼君。"
简单的四个字,就告诉孟苡婳,不论是他这个鬼君下的手,还是苏韶命该如此,"苏韶必死"是无疑的。
"我若......我若随你离去,他可活多久?"孟苡婳游离的目光终于落到了夜冥手中的匕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