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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不就挖眼,割……”年轻女干警话说了一半,不由得脸一红。其他人都哈哈笑起来。这时徐天走进来。
“肃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徐天厉声道。
屋里的几人马上噤声。
“小宇你给大家介绍一下案情。”徐天道。
“好,下面我给大家介绍下案情,死者23岁,名叫范青苗,海科大艺术系大四学生,死时,被挖掉眼睛,鼻子,割掉了耳朵,还有胸……”马小宇顿了一下,顺手把电脑上的照片打开,电脑上的照片一打开,墙上的投影马上显现。
画面上的女人身体苍白,被拴住脖子,吊在树上,样子自然十分恐怖。
叫小芬的女干警只看了一眼,马上感觉早晨自己吃的早餐开始从胃里翻腾起来,她实在忍不住恶心,突然拉开椅子,捂着嘴巴跑了出去。
“哈哈……”其他人都笑了,而徐天却没有笑。
另外一名女干警虽然也感觉恶心,但并没有小芬那样的反映。
马小宇接着讲下去,大致案情,在场的都已经了解。
“大家有什么看法,说说看。”徐天见马小宇讲完了,便问道。
“徐队,不会真是‘摧花辣手’干的?”一名中年干警问道。
“老刘,咱们五年前的办的案子,你有怀疑吗,我亲手把他给枪毙了,你是知道的,怎么可能是他。”徐天道。
老刘,叫刘铁,是和徐天一起毕业于警官学校的同窗好友,现在也刑警大队副队长。
小芬脸色苍白,回到座位上。
“会不会有人模仿他作案,看这手法,和五年前的案极相似,手法同样残忍。”刘铁思忖道。
徐天也考虑过,五年前的案子闹得海城人心慌慌的,是尽人皆知的大案子,而且各大媒都连续报道了,把案子的方方面面都披露出来。
如果现在有人学习“摧花辣手”作案,这种推理是有道理的。
“五年前的案子,和这个案子,还是有些不同的?”另一名女干警说话了。说话之人名叫任霞,是公安干警里最出色的女警,思维敏锐,心思缜密,能从蛛丝马迹里看出破绽来。
“五年前的那十几名受害者年龄大多在30—40岁之间,而这个死者是23岁,从这一点看,肯定不是同一个人所为。”任霞说道。这话不是没有道理,人都有惯性,都有个别喜好,做事情也都有偏好。五年前的受害人确实都是30—40岁的成熟女人。
“也未必是人干的!”说话之人,很有个性,制服穿得很随意,是一个小伙子。名叫王小仙,其实其本名叫王小山,是通灵人,他懂一切很玄的东西,而且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后来,大伙都叫他王小仙。
王小山一提出这个观点,大伙都想笑,但又不敢笑。
“说说看。”徐天道。徐天也考虑过这种想法,作案人未必是人,可能是信奉什么神灵的妖人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