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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入学表中,并未写明中名。”雪琳后仰轻叹,“兰沼与普林赛斯为世敌,一个带有兰沼贵族血统的普林赛斯贵族女孩,全国上下仅我一人,想必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不知道。”洛塔莎平淡地摇了摇头,“无论你是如何高贵的贵族,作为红院学员的你,仅仅是个学生罢了。”
雪琳冷笑,“是呀,对于执掌学院近万年的达伊洛以及其余十一世家而言,就算四大制约国全部联手,也不配他们正眼相待。我区区一个普林赛斯的贵族,又能在这世家盘踞至深的地方,掀起多大的浪呢?”
“你知道就好。”洛塔莎冷冷地撇了她一眼,“我去为你准备恢复术式,你哥哥已经过来了。”
房门轻轻关上,雪琳调整了姿势,竭力以那短短的制服裙摆盖住双腿。
切尔利靠在走廊尽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洛塔莎走来。
“伤的很严重?”他问。
“她没受伤,只是那个样子是她的耻辱,贵族的骄傲不允许她以那个样子被人注视。”
“怎么了?”
洛塔莎停下脚步,转头望向脚边的落地盆栽,封闭无风的室内,淡蓝的花苞微微摇曳。
“你可知道,拥有十六分之一以上兰沼贵族血统、也就是四代以内兰沼的混血儿都存在拥有异化的鱼尾和鳞片的可能,血统越高面积越大,她的样子来看,她母亲应该是兰沼的贵族。”
“普林赛斯与兰沼互为世仇,还会有这样的孩子存在么?”
“这不是重点。”洛塔莎漠然,“异化对于多数人而言是可控的,唯有一类人例外,便是婚前失节的女子。”
切尔利一怔。
“那孩子不是纯净的,兰沼的水容不下她,从她入学时我就奇怪了,明明那孩子的水魔法天赋那样好,考核以水魔法应对绝对能进入黑院,她却使用了与水相抗的火魔法,那是十分困难的。我本以为她不想进入黑院,可在后来的监督生选拔时她依然不用水魔法,现在也知道原因了。那是兰沼对于不纯净之人的摒弃,在她体内的魔力运转的时候,如果皮肤接触到水,异化就会疯狂的凸现出来。”
“这也是你的杰作?”切尔利面色阴沉,“对于这样的失足之人,下这样的诅咒。”
“我还没无聊到那个地步。”洛塔莎收回目光重新与切尔利对视,“自从那血统被兰沼获得,兰沼就演化成了以女性为领导的高度集中部落,数百年高压的累积,兰沼的女人把名节看的比命都重要。然后从某一任的首领开始,这诅咒对兰沼的所有族人下达,所有族人的婚姻必须得到首领的认可,否则就被视为背叛,疯狂的异化,为了掩饰这样的异象,她们终生都不能再使用水魔法。”
“就是说婚姻必须被首领承认么?你又不是兰沼的首领,怎么为她消除这种异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