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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讲么子?”勃然大怒的王志山一把揪住彭叔衣领,叫道:“有种你再讲一遍?”
“二少爷,我哪敢骗你。张桂芳的遗体就在里面,不信你自己去看。”
冲进张桂芳的房间一看,张桂芳的遗体躺在床上,穿戴整齐,只是原本艳丽的面容此时变得有些狰狞,以前红润的脸蛋现在青灰一片,原本柔软的樱桃小嘴唇已经乌黑,嘴角还有血迹。而地上还有一个摔碎的碗,里面有刺鼻的味道。
跟彭叔说的一样,张桂芳是喝毒药自尽的。
“咳!咳!”
被咳嗽声惊醒过来的王志山将张桂芳的手放下,看了眼彭叔,淡淡地说:“彭叔,有烟吗?”
从小看着王志山长大的彭叔岂能不知,王志山要是吵吵嚷嚷的发火,那不是真的火大,可要是如现在这样,明明该火冒三丈,却面色平静,语气淡定,才是真的怒火冲天。
抽了口烟,王志山看着张桂芳的遗体,沉声问道:“彭叔,怎么回事?”
王志山所在的这个村子叫王家村,属于高桥县白岩镇管辖,离镇上有四、五十里。每年到了秋收,镇公所都会派人提前过来给村里打招呼,约定收税的日子。
昨天下午,镇上派了三个税兵到了王志山家通知来对该村收税的具体数目和时间。
多年的配合默契,两边都很遵守规则:一般是镇上收多少斤粮食的税,等到了村里,税收就翻了一倍,而多出来的这一倍,由村长和镇上的官老爷三七分。
因为两天后就是收税的日子,这三个税兵懒得往返,就住在王志山家。
第二天用过早饭后,三个税兵闲来无事便在村里溜达,顺便看看今年庄稼的情况。
经过张桂芳家时,见张桂芳在小院子里洗头,那凹凸有致的身段,那白皙的肌肤,引得三个税兵色心大起,前去**。随后见到张桂芳长的太漂亮,加上长期对老百姓作威作福,这酒劲一上头就用强,轮了张桂芳大米。张桂芳羞愤难当就喝了毒药……
“娘的,欺负人欺负的没边了,这个仇要不报,村里的人今后还不得被欺负死?”
“少爷,息怒,不要冲动,老爷那里……”
“我息怒个屁!那三个畜生了?”
“从村东口跑了。”
“跑了多久了?”
“大概半个时辰。”
王志山心里盘算了一下时间,觉得还有可能追上,便拿起枪,起身向外走去。
“二少爷,你拿着枪要搞么子?”
“我答应过村里的孤儿寡母们,要是有人敢欺负他们,我要不给她们出头就是畜生。”说着,见彭叔还要开口,王志山单手提枪指着彭叔,怒道:“怎么,彭叔你想我当畜生?”
“我,我……”
王志山收枪,走人。
“二少爷,你还是……”
王志山回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就是这一眼,让彭叔打了个冷颤,把后面的话硬生生地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