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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林瑶玥接住了,“既然玥儿的母亲,并不想要玥儿的命,又为什么要在这深秋之际,将自己嫡亲的女儿推下湖中,却不施救,就为了可能可以冤枉一个丫鬟出身的姨娘?”
此时平儿还不死心,“小姐,您不是被救了回来?“
林瑶玥不禁笑了出声,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那照你的意思,是夫人还与未定何日何时到来的二叔一家商量好了?也不顾荷花池水又深又冰,就将我这个她十月怀胎嫡亲的女儿推了下去?”
林瑶玥字字见血,每句话都直中要害。
平儿被方氏教的那几句,早就被这迫人的气势,压到了九霄云外。此时她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语来回答林瑶玥。更不敢将二房柳氏牵扯进来。
她可以为了富贵荣华,不要性命,可家中的老子娘还有幼弟怎么办。
江州老家的人早就说起过,
这二房柳氏心狠手毒。杖杀丫鬟和奴婢时,她直看着,眼睛眨都不眨。
……
林瑶玥见平儿不说话了,
转身当着所有在荣松堂人的面,指着平儿的绣鞋道:“若你非要污蔑母亲身旁的秀荷丫头的话,看看你自己的鞋子,再看看秀荷的鞋子,你再答话。”
只见李氏身旁秀荷脚上的月牙色荷花绣鞋,一尘不染。而平儿脚上的那双月牙色荷花绣鞋却沾着不少污泥和苔藓。
“这下你还非要说是秀荷在荷花池旁推了本小姐,而非你吗?”
平儿想要开口为自己辩解,但是又没有办法解释自己鞋上的污泥和秀荷鞋上的纤尘不染。就这么张口结舌,急的满头大汗,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偷偷地向方氏的方向瞄了一眼,看到方氏手中做的暗示。
这下可好了,平儿不禁心中大喜。
方氏已经找人偷偷将秀荷的香囊放在了荷花池旁。 一下子,平儿的心里底气十足。她向前跪了些,朝着林老夫人磕了几个响头说道:
“请老祖宗相信奴婢。
秀荷将大小姐推下荷花池后,肯定留下了什么证据,恳请老夫人应允差人去荷花池旁看看。”
林瑶玥走上前,勾起一丝冷笑,看着平儿貌似恭谨的样子,
“是掉了个香囊吗?”
“奴婢不知。奴婢只是相信饶秀荷再般狡诈,她害大小姐必然也会留下痕迹。”
一旁,李氏身后的秀荷,闻言真是委屈与愤恨此起彼伏,清秀的脸被气得又青又红,恨不得当场给这平儿一个嘴巴子。
林瑶玥看着平儿一脸赤诚、恭谨的样子,笑了笑说:
“本小姐也相信作案之人必会留下痕迹。”
说着,只见林瑶玥从袖中取出一个鹅黄色的香囊,香囊略有些破损,但上面清清楚楚地绣着一个“平”字。“这是我被推下荷花池前,从推我那人身上拽下来的。
看这鹅黄色的丝锦面料,再轻嗅这气味,桂香十足。平儿你可还认得这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