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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静姨娘张了张嘴,刚要说点什么,却被身后的慧娟拽了拽衣袖,且看到陆湛面沉如水,遂把话咽回去,不吭一声。
陆湛不耐烦挥了挥手,两人垂首行了礼,悄悄退了出去。陆湛转回头,目光幽深,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想要什么?“
卫蘅的眼神坚定,她毫不畏惧直视着陆湛:“请三爷把苟日新的印信交还给卫蘅。”
“你想要回苟日新的印信?”陆湛神色一变,语气冷然:“为什么?”
“三爷明日便要去边城,什么时候回来,尚未可知,苟日新交给别人打理,卫蘅不愿。”
“我早就说过,我陆湛的夫人,不能行商。”
“此一时,彼一时。”卫蘅嗤笑一声“三爷如是说,卫蘅当时如是听而已。请问齐国公府中,上至祖母、母亲,下至各位嫂子,她们嫁妆中的铺面都是何人打理?” 说到此处,卫蘅语带嘲讽:”莫不是我这苟日新日进斗金,三爷舍不得放手?“
“小人之心” ,陆湛脸色铁青,厉声道:“这点东西,我还放在眼里不成。”
卫蘅不怒不惧,面不改色,冷眼看着他: “既然如此,请三爷把印信还给卫蘅。”
陆湛强自压抑住心中的怒火,冷笑了一声:“我若是不还呢?”
“不还也无妨,反正店契都在我名下,顶多麻烦些,重新换一件印信罢了。”说到了这一步,卫蘅反而一派坦然。她端起茶,轻轻啜了一口,姿态轻松闲适,不疾不徐。
陆湛眼中怒意翻腾:“如此放肆,卫蘅你不怕我休了你?”
“休了我?“卫蘅忽然一笑,笑声里含着五分苦涩,五分自嘲 :‘这样的日子,纵被休弃又有何妨啊?"顿了顿,她轻声道“于你于我,都是解脱 。”
陆湛反手攥住卫蘅纤细的手腕,咬牙道:“你想离开······”生生把“我”字咽回去,改成了“国公府”,一瞬间眼底的愠怒让瞳孔微缩,他的声音变得森然尖锐:“莫非你还想再嫁给别人?”
卫蘅挣扎了一下,却被陆湛的手死死地钳住,无法挣脱,索性不动,她昂起头来,紧抿着樱唇,直视着陆湛,微微挑起的眉梢蕴着无言的高傲与不驯。
陆湛更是怒不可遏,恨声道:“陈士安?还是谁?卫蘅,我不放手,你一辈子也休想踏出国公府半步后院!”
卫蘅眼神如冰似雪,她冷冷地看了陆湛许久,忽然问道:“你方才说我放肆,说要休了我;现在却又不肯写休书,陆湛,你不觉得自相矛盾?”言辞如刀,带着刮骨的锋利。
陆湛一噎,不自觉甩开卫蘅的手腕,退了一步,脸色阴沉:“卫蘅你闹够了罢,你不要脸面,靖宁侯府也会因着你这样的女儿而蒙羞。”
卫蘅呆了呆,退坐在榻上,以袖遮面,良久,忽然感到无比厌倦,厌倦这难以掌控的世事,厌倦自己泥沼深陷的人生。她懒怠抬头,只低低说了句:“我乏了,三爷请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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