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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霁瑾揽着她的腰,用哄孩子一般的语气道:“姝儿,我说过,你眼里看的、心里想的只能是我,你能依赖的也只能是我。有我陪着你,还不够吗?”
盛姝知道他生气了,就勾住他的脖子,不动声色地讨好着他。
萧霁瑾抚摸着她柔软的乌发:“一个婢女罢了,也值当你这般费神?”
“都听夫君的,”盛姝趴在在萧霁瑾怀里,挡住脸上的失落,“今日是我一时没忍住,以后保证不会了,夫君把她们送走后,不要难为她们好不好?”
夫君虽然有时很严厉,夜里也很凶,可对她一直是极好的,她也不想在一些小事上惹夫君生气。
萧霁瑾抱着温香软玉,听着那柔软的声音,心情终于好了些:“姝儿都知错了,我当然不会难为她们。”
外间的簪雪闻言并没有松一口气,反而跪坐在地上,怔愣地看着氍毹上繁复的花纹。
不过片刻,就有两名暗卫潜入屋中,捂住她的嘴,将她神不知鬼不觉地带了出去。
萧霁瑾抱着盛姝,像陪孩童游戏般下完了那盘棋,而后将盛姝打横抱起,一同去沐浴。
封闭幽暗的浴房里水汽氤氲,盛姝颤抖的手指扣紧了浴桶边缘,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攥住,继而被放到了宽阔而滚烫的肩膀上。
萧霁瑾含住她的耳珠,在铃铛声和暧/昧水声中,用低沉的嗓音道:“不许碰别的东西。”
盛姝仰着脖子,在他坚实的胸膛上留下几道抓痕,口中也逸出模糊的哼哼声。
萧霁瑾的指腹揉着她的唇瓣:“不必忍着,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盛姝脸颊更红了,在萧霁瑾的“鼓励”下渐渐发出不堪的声音。
……
翌日,盛姝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昨夜折腾的不算晚,只是太过于羞耻,她回想起那铃铛声,脸颊就一阵滚烫。
浣青带人端着热水巾帕进来,在屏风外问:“夫人,要起身吗?”
盛姝往屏风后看了一眼,想起簪雪已经离开了,心里一阵低落。她将滑落肩头的寝衣穿好,遮住了身上的痕迹:“进来罢。”
浣青于是带着婢女们进来,侍奉她穿衣洗漱,又为她梳理那头漂亮的乌发。
她的头发乌黑柔软,如瀑布般垂落在腰间,每日用昂贵的精油护理着,连半根白发都看不到。
等梳妆好已经是巳时,盛姝吃了半碗粥,就坐到窗下软塌上,继续绣那个海/棠金鱼的香囊。
五色鹦鹉在窗外仰着脖子巡视领地,这院子里没几个人敢逗它,它就扯着嗓子冲窗下的美人儿叫唤。
盛姝摸了摸它的羽毛,叹息道:“到现在也没学会说几句话。”
鹦鹉学舌道:“说话!说话!”
为了展现自己的语言天赋,又学着下人的话叫道:“夫人!夫人!”
盛姝轻轻笑了笑,想教它说些话,搜肠刮肚一番,却又不知该教些什么。
这鹦鹉用喙戳了戳自己的脖子,聪慧地学着盛姝道:“夫君!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