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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以农业为主,土地是生存的根本,人们往往把地看得比天还重要地意味着生命,卖祖产和土地的事,只有那落魄子弟和败家子才干的事。
宗涛不耐烦道:你们说的都很对,卖地,是败家子干的气质,可你们走出府里,去街坊打听打听,在磁州谁是最大的败家子?”
宗涛说道理直气壮,气势如虹,在气势上压倒众人,说实话任何一个但凡有一点尊严的人都不会卖地,但谁让宗涛名声在外,有时有个败家子的标签还是挺好的,可以光明正大的做别人不敢做的事情。
“你们哭什么,谁敢哭,就把他们一切卖了,男的卖矿上,女的卖青楼,要笑......卖了地都赚了钱给你们发红包,是不是想想挺激动的?再说我是我爹的独子,爹现下去巡视各县,忙于公务,现在这个家,就是本少爷说了算,谁敢反对?”
一看宗涛龇牙咧嘴软硬兼施,在一旁的宗文、宗武、宗杰以及刘账房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晓得少爷是什么脾气,从前的时候,少爷生气,他犯起浑来可以把人活活打死的。
“本少爷说了卖就卖,现在开始,能卖的都卖,请牙行的人来,谈好了,就请保人,现在就去!”。
这是双方较量的关键时期,绝对不能有一点软弱胆怯否则镇不住他们。
刘账房哭哭啼啼地道:“少爷,能不能先知会一声老爷......”
“不用,让他知道干嘛,净给本少爷添堵”宗涛斩钉截铁道。
宗涛在府里杨武扬威,以至整个宗府都胆颤心惊,宗文和宗武已是昏死了过去,宗杰伤心倒地,被抬着就医去了。
到了次日一早,又是日上三竿,宗涛在小翠的伺候下穿衣,宗文。宗武眼睛肿得跟一个灯泡一般,想来昨天夜里醒来时,又是大哭了一场,宗涛不理他们,望着小翠道:“小翠翠,一日不见,你又长大了,来,少爷......”
小翠双眼充满鄙夷露着恐惧拼命的向后退去,宗涛一脸尴尬,本少爷还没把你怎么样,你都逃跑了,难道自己真的很丑吗?望着铜镜里的自己,宗涛惊叹道:“活脱脱的大帅哥一枚”。
宗文在一旁道:“少......少爷......牙行的人来了。”
“来的好。”宗涛从尴尬中解脱出来,拿起桌上的纸扇,风度翩翩道:“走,去会一会他。”
领着宗文等人到了厅中,便见一个大腹便便的商贾在此局促的等待,这人似乎到了宗家家,显得矮了一截,神色略显不安,一见到宗涛来,忙不迭的起身行礼:“小的王富贵,见过公子。”
宗涛笑道:“王富贵好名字”,说罢坐下,翘腿,端起桌子上的茶牛饮了一口:“不必多礼,地的事,你已知道了吧,要不要去看看地?”
“不......不敢。”王富贵小心翼翼的脸上挂着微笑,眼前这位爷可是出名的,甚至比他爹都出名,放眼整个磁州,不整个河北,他做的事情三天三夜都说不完,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啊,若是不小心说错了什么,能不能走出宗府也是很大的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