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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再次被推开,沈卿云不耐烦的回头看向来人,是去又折返的沈子彦。
只见他走到病床前,对沈卿云道,“卿卿,你别太倔了,跟爸妈服个软就这么难嘛,我相信只要你给茶茶道个歉,保证以后不会再做这样的事了,就还是好孩子,爸妈是不会不管你的。”
可回应沈子彦的是空气,沈卿云闭着眼睛,不想跟他说话。
沈子彦叹了口气道,“你好好休息,二哥走了。”
门再次被关上,吵了这么久,沈卿云觉得有些口渴,起身出去找水喝。
医院的走廊上,来往着形形色色的人。
这个时期的医院没有分门诊和住院部,空间也很有限,一个病房住好几个人的,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
在角落里的饮水机里接了凉水,沈卿云就猛地喝了好几口,这才觉得舒服多了。
又接了点热水准备走人,转过身看到身后有个坐着轮椅的男人。
男人五官深邃,身着剪裁利落的衬衫,衣袖被随意的挽起,露出他修长白皙的手腕。
即使坐着轮椅,也掩盖不住他高贵清冷的气质。
“严……严大哥。”沈卿云磕磕绊绊的打了个招呼。
听到沈卿云的声音,严岱渊墨色的眼眸一抬,视线落到她身上,“恩?”
“我……我是沈卿云,之前在余家见过您。”顶着严岱渊不怒而威的目光,沈卿云备感压力,小嘴说话都不利索了。
沈卿云见过他两次,是余泽风同父异母的哥哥,确切的说,只要是跟余泽风有关的人和事,她都会很上心。
据说,严岱渊从小就患有顽疾,但在商业上却天赋异禀。
余家的命脉都掌握在他手里,因此在余家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这个人虽然是余家长子,却不知道为什么不姓苏。
而且最重要的是,在两年后,严岱渊会因病而英年早逝。
想到这,沈卿云的心咯噔了一下,再看了一眼严岱渊几近完美的侧颜,眼眸里透着复杂。
由于前世沈卿云满心满眼都是沈家人,并不知道严岱渊具体是什么时病逝的,后来听说后,她还忍不住惋惜了一段时间。
严岱渊淡淡的应了声,“泽风的朋友,沈国志家的?”
沈卿云局促的点点头,有些意外他竟然知道,“对……”
男人的模样虽然生得俊美无双,但眸色太冷,散发着冷冽的气息,沈卿云有些局促,手里的杯子也不自觉的握紧。
上辈子,她喜欢余泽风,像个舔狗一样的追逐他,几乎无人不知。
去余家的那两次,她为了博取余家人的好感,讨好谄媚,什么事儿都抢着做,本来她还觉得自己做得挺好。
但后来才知道,余家的人看她就跟个笑话似的。
背地里都在嘲笑她,身为女孩子不自重,追着男人跑,轻浮下贱。
看了一眼饮水机,又看了一眼严岱渊的轮椅,沈卿云好意拿过严岱渊手里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