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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胡闹,我哪里胡闹了,你难道不知道那些朝堂上怎么说我们飞燕军将士吗?不过也幸好有你在,要不是你,我差点显露此行的目的。”
“陈将军,小心隔墙有耳!”
“郭将军,你也太小心了吧,要知道虽然北方战事已罢,但是一码事归一码事,这次可是主帅命我们前来向陛下汇报此事,以免让有心之人危害我们北周社稷啊。”
郭宇明听陈郁达一番说词后,心想这陈郁达说的也不无道理,于是叹了口气说道:“谁说不是呢,要是放在平时,克扣一点军饷也就算了,如今和突厥开战,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军饷只发了三分之二也就算了,可这战如此大败的如此快,陛下也没派个人查查原因,一下就把罪责都推到了我们主帅头上。”
陈郁达看到郭宇明赞同了他的说法,便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心情缓和了许多,说道:“我也是只是借着酒兴发发扰骚,也不是真的想说这文王殿下,其实细究起来,这文王倒比那些个养尊处优的皇子好上太多,可我就是看不惯朝廷的做法,克扣军饷也就算了,凭什么去敌国当质子,还要一个体弱多病的皇子去!”
“这到也不能怪朝廷,我听说是这是文王殿下主动请缨。”
“这文王还真有骨气,若是将来有机会再见,定要好好向他赔罪一番!”
“瞧你说的,这文王到了敌国,怕是熬不住个把月,我们想必是无缘得见了。”郭宇明摇了摇头说道:“好了,不说了,明天进京事还多着呢,早点休息吧!”
赵陵在外面听得真真切切,原本还担心请不动这两位将军,如此听来倒是容易了许多,他轻轻敲响了两位将军的房门。
“不知是哪位大人,深夜搅扰,所谓何事?”
郭宇明听到敲门声,第一反应便是这朝廷的官员,毕竟能出入朝廷设立的驿馆,除了异国使者便是本朝的一些官员,叫大人可谓没有错处。
“我是文王殿下的随从,殿下得知两位将军乃是北境前锋将军,特邀请两位将军到屋内一叙。”
“这文王倒是不避嫌啊!”陈郁达小声说道:“陛下可是最忌讳朝臣与驻边将士有所来往的,尤其是皇子。”
“文王倒也不是不避嫌,他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谁会在乎他和谁来往,况且一旦去了突厥国,那便是他最后的旅程了。”
“如此说来,这文王见见倒也无妨。”
虽然两位将军说的极为小声,可赵陵的耳朵极为犀利,已是能听出他们的聊天内容,毕竟在外面已经待了一会,便问道:“不知两位将军考虑的如何了?”
“也罢!”郭宇明回话道:“麻烦稍等一下,我俩准备一下就随你一道去见文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