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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玉浓听个大概,心里有数,也不拆穿余大仙,随意搪塞,“那劳烦伯父先拿了药给我。”
她说着,就从袖口拿出那锭银子。
这时,门外进来个人。
苏公子。
苏公子出现的突然,叫单玉浓惊了下。更主要的是,单玉浓手里握着的正是刚刚从他的钱袋里“偷”出来的银子。
余大仙换了一张脸,沉声逼问单玉浓,“银子你从哪里偷的?”
单玉浓脸上一红,心虚的强撑,“是我自己的。”
余大仙冷笑一声,“你真当我不知道?我现在就拿了你去见官!”
单玉浓没再辩驳,朝苏公子瞧过去。
之前就欠了他什么莫名的东西,现在又“偷”了他银子,怕是他这关不好过了。
苏公子也不瞧她,施施然坐到椅子上,随意对余大仙挥了挥手,余大仙便退了出去。
单玉浓尚自硬气强撑:“你别诬陷好人,这银子怎么就是你的了?”
苏公子也不说话,将腰间的钱袋扯下,托在掌心,露出里头跟单玉浓一模一样的几个五十两的锭银。
“偷官银,轻能判个十年八载,重则死刑。”他懒懒的开口,却带着十足威胁。
单玉浓脑子嗡的一声。
第一个念头,这苏公子不简单啊,钱袋里竟是官银。
之后才懊恼,这官银哪是普通小老百姓能随便花的,一出手,就“偷”了官银,简直就是找死。
单玉浓怂了,“我错了,你别报官。”
跟这种身份都不知道的人,除了认怂,她还能咋样?
苏公子嘴角一扬,把玩手里的银子,也不答应也不拒绝。
竟然还摆谱!
单玉浓心里十分憋屈,自己连他名字都不知道就被拿捏了短。
好汉不吃眼前亏。
单玉浓先是卖惨,可怜兮兮的坐在地上,“你看我这一弱女子,如花似玉的,你舍得么?”
苏公子不为所动。
单玉浓换了个姿势,“我死了对你也没好处,你想要什么,咱都好商量。你也不想真的弄死我不是。”
他不做声。
油盐不进啊!
单玉浓还要晓之以情,这苏公子似乎实在厌倦她喋喋不休。
“放了你可以,你能给我什么?”
“做牛做马,你想要什么都行。”单玉浓松口气。
“不稀罕。”男子冷言。
“卖身不行,我这人很有志气的。”单玉浓立即说。
苏公子像是瞧白痴,“本公子看着像缺女人?”
单玉浓泄了气。
他若是缺女人,怕是没人能找到女人了。
“大哥,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要什么,我有,就给你,成不?”单玉浓突然觉得她自己也挺油盐不进的。
男子抬脚推开她,十分嫌弃,“这事可以先记下——”
“恩。”
“本公子若是以后有需要——”
“随叫随到,赴汤蹈火!”单玉浓满怀怨恨的应声。
苏公子很满意的端起手侧茶杯。
单玉浓也算是明白了,为了锭银子,她这是口头签了卖身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