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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再问下去,好似自取其辱,温尔选择闭口不言。
她任这些人脱下她的衣衫,走进那个让自己无比负罪的澡池子,再由着人用东西在她身上涂来抹去。
一套牛奶浴的流程走完,时间已过去近一个时辰。
在她以为要结束时,又被带到了侧屋,在那里,做了一套手部和脸部的护养,之后才离开。
......
“嗯,不错,总算有点女子的模样了。”沈决的目光毫无顾忌的在她身上流转来去,最后沉着嗓子评价道。
他正常讲话的时候,声音还是很悦耳的,可惜,这嘴里说出来的话,实在叫人讨厌。
“九千岁喜欢便好。”
温尔低着头,强忍下心中所有的不悦,低眉顺眼答道。
“喜欢谈不上。”沈决道,“不过是比于前次,不那么让人难以接受罢了。”
!!!!
什么叫做让人难以接受。
她有那般差劲吗?
这张嘴,可着实毒得让人反感。
偏偏,她还得在这样一个人跟前扮演着乖巧温柔,向他诌媚献笑。
罢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受人恩惠,又屈于人下,收敛些脾气,总不至于叫自己太过吃亏。
言语上的这些小羞辱算什么,宫里说的,那可是比之难听百倍,何况又不会少块肉。
这样想着,温尔面上渐渐变得淡然,顺着人的话温顺道:“如此便好。”
沈决幽深的眸子转了转,哑然失笑,“公主这气节倒真是叫奴刮目相看啊!”
说话间,手一下子勾住了她的腰,奋力一扯,温尔没留意,一个重心不稳,跌到了人怀里。
“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昨日的你,像只凶巴巴的小野猫,有意思。”
“是吗?”温尔任他抱着,只是面上不动声色的与人拉开些距离,道:“您的爱好一天三变,我怕自己的进步赶不上。”
“公主天资聪颖,会赶得上的。”
沈决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可手却使坏的掐了她腰眼一下。
动作不轻不重,疼痛中又带着点酥、麻之感。
要不是知晓他的身份,温尔定会误以为这是京城里哪家的风流郎君呢。
不过这也不奇怪,传说他好女郎,这种事儿,自然驾轻就熟。
温尔正面对着人,学着书画里描的样子,手覆上他的脸,在那一双锐利狭长的丹凤眼下轻抚着,最后落在了那一颗浅红色的泪痣上。
“传说这长了泪痣的人,都极爱流泪,您也是吗?”
“是,不过公主会帮奴接着吗?”他问。
温尔摇头,“不会,不过我可能会剜了那一双爱流泪的眼睛。”
她语气轻柔,眉眼间是若有似无的笑意,然而口中的话,却是叫人不寒而栗。
沈决先是一怔,随即仰头大笑,“我同公主一样,我也会选择,剜了那一双爱流泪的眼睛。”
“所以我们是一类人,是吗?”
“对。”沈决肯定答道,手在她的脸上不安分的抚来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