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痒得不行,陈欢愉只能老实巴交地回答:“脖子,还有手臂,后颈好像也有。”
这是险些被蚊子搬走了吧。
沈安南把药膏涂抹在她脚上之后又轻轻揉了揉,“下次去的时候记得换条裤子。”
“知道了。”陈欢愉乖巧地点了点头道。
此时,外面的微风恰好钻进屋子,将陈欢愉双颊边的几缕散落的头发吹起,沈安南一抬头就被抚了个满面。
看着笑意盈盈的陈欢愉,不由得呼吸一窒。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陈欢愉歪了歪脑袋喊了声:“哥?”
“嗯。”沈安南迅速把头低下,低声应了句。
就在两人无言之时,外头的沈安枫突然叫了一声,这一声愣是让陈欢愉心尖一颤:“二哥这是怎么了?”
扒个兔皮而已,不至于吧。
沈安南这才想起刚刚沈安枫问他兔皮怎么扒,恐怕这小子压根就不会吧。他心头浮起几分无奈,叹气道:“我出去看看,你换件衣服再出去。”
“好!”陈欢愉重重地点了点头,意识却在和昊启沟通。
“不要,你别想,灵泉哪能让你拿来泡脚啊。”昊启想也不想地拒绝了,还转了个身子找个舒服的地方躺着。
陈欢愉一时半会没回它,这让昊启有些不安,刚起身就看见陈欢愉不知何时进了空间,双手抱胸地看着它。
“你进来干嘛!”昊启这才惊觉沈安南出去了,也就代表陈欢愉可以肆无忌惮地出入空间了,“我警告你啊,这灵泉你要敢拿来泡脚,我今天就跟你没完!”
说完,它还不忘龇牙以此来显示自己的凶恶。
陈欢愉哼笑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它道:“你不给我灵泉水,我就直接把脚伸进去,我看你还敢不敢喝。”
“你敢!”昊启瞪着眼睛看她,大有一副“我要把你弄死”的凶狠。
但这样的威胁于陈欢愉而言简直就是小孩子过家家,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昊启道:“你可以继续耗着,看我敢不敢。”
昊启看着眼前的陈欢愉,到底还是咬了咬牙,摸出了一个小瓷瓶丢给她。
按这臭女人的报复心理,说不定还真敢。
一出空间的陈欢愉就忍不住低头拍了两下被咬的地方,山上的蚊子还真够毒的,险些没把她痒死。
陈欢愉用灵泉抹了之后才换上裤子,开门走了出去。
扒兔皮的人俨然已经换成了沈安南,沈安枫蹲在一旁看着他游刃有余的模样,不由得羡慕道:“大哥,我什么时候要有你这手艺,都不愁小愉想吃什么了。”
不等沈安南说话,他就听见了陈欢愉挪揄道:“二哥,我要吃的东西可多了,你还是多愁一下吧,一只兔子可贿赂不了我。”
沈安枫见来人是陈欢愉,不由得跟着弯了眉眼道:“也就你这张嘴才难养。”
对此,陈欢愉不置可否,反而站在沈安南身边弯腰问:“哥,还有多久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