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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行事非常神秘,连萧云都不了解眼前这位爆炸头,黄头发的兄弟竟然每天干些什么不法勾当,自己除了上班时间,其余便混在酒吧,KTV场所,但今晚破例,不为什么,因为他了解自己的口袋这个月已经超支了,剩下的200多块自己还得省吃俭用,加上这几天心情烦躁,借烟消愁。
许多时候萧云都会感叹张青这种颠倒生活的日子,虽然收入可观,可却是伤身劳神,张青卖笑不卖身,陪酒不陪床,对于朋友来说萧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而实际上这也不是张青愿意的,母亲离开的早,父亲当爹又当妈,辛辛苦苦把屎把尿将她拉扯大,如今父亲一条腿已经入了黄土,每天靠着氧气瓶为生,张青无计可施唯有如此,每个月都会准时上一趟银行把钱汇过去。
——————————萧云猛吸一口烟,呼的出来,‘这鸟人睡的还挺沉,昨晚又不知去干了些什么勾当’斜他一眼,发觉黄毛的睡姿不是很雅观,特别是那要命只穿了一条三角裤,排骨尽显,摆个大字,占据整个床面的三分之二。
萧云将烟吐成一个圈圈,然后思索一番:「这个时间她应该回来了,怎么、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眼神迷茫。
「你丫的心痒了是不,想她就追呗,你还让不让人睡觉。」对于黄毛的突然醒来萧云有些惊讶,半响:「你说她干什么去了,都2点多了还没回来。」萧云深深吸上一口烟,让它在肺里刺激。
张青每次回来都会有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招牌动作,那就是先用力踢一下房门,然后狂叫一声,发泄心中的闷气,萧云曾经问过她对于这个严重影响邻居的举动有何解释,张青笑了笑:「习惯了。」
今晚萧云听不到这个声音,所以睡眠了,烟味弥漫整个房间,对于这个狭窄得只容的下两个人的空间,黄毛彻底被烟瘾勾醒,眨了眨眼,不去理会凌乱的头发,调节风扇的级别,点燃一根烟:「那丫今晚没发威,老子睡的正醇,你却在这里搞相思,赶明儿我同你做个媒表了此事。」
黄毛的话萧云一直当他放屁,根本没放在心上,十句信一句自己就会倒大霉了:「我得出去看看。」萧云站起身子穿山衣服。黄毛也不能闲着弯腰伸手往床下摸索出一条一米长的钢管,站在床上:「哥们我同你去。」
听了黄毛的的话,他回头看了一眼,心中吃惊,毫不雅观的身材,用萧云的话就是:「排骨几条,瘦狗一条。」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我一向都很正经,这是我的性格。」
「你少给我添乱,我一个人都能搞定。」
「凭我现在的名气,可以替你壮壮胆。」
「你少在我眼前逞强,你的名气大也大不过梁砖头,是不是牢饭吃的少,还想蹲几年,反正老子腰包现在也空瘪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