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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新痛苦地呼出了一口气,凑巧他回头一看,低头一看,半笑半笑的样子,使红凤凰的眼睛显得格外阴险。
小新不敢求他。
他毫不留情地把马赶到了燕国军营。
也想,她是魏国的俘虏,却伺候了他几天,做了几样他能吃的食物,怎么会有什么感情呢。
马跑得飞快,小新瘦削的身子在雪地里弹跳着,拖着长长的印记。她咬紧牙关不敢出声,生怕在风雪中再咳一声,就会死在冰雪里。
她浑身都是雪,双颊和双手冰冷得没有知觉,她不知道自己被拖了多久,她的衣服几乎被雪浸透了。她拼命地闭上双眼,紧挨着对方,只感到额头突然一阵疼痛,然后昏倒了。
当她在裴玉的军营帐篷里醒来时,她又冷又痛,忍不住蜷缩起来,想给一点温暖。
额头是心与骨的痛,想抬头却困得抬不起来,颅内像有人挣扎着敲着鼓,敲个不停。
她举起手来,一定是碰到了石头,那里有一大块血迹,血已经凝结了。
帐篷里有人说:“王子应该对付他。”
她看着身后的声音,却在她的面前隐约看到不真实。
有一段时间没有回音。
这个人坚持说:“这个人听说过很多燕国的秘密。如果真的让他逃跑,去告诉魏国的将军,那对燕国肯定是不利的。”
小心慢了半天,颅内鼓点才消退,眼睛也渐渐清了。
我看到主座上那个人的黑眼睛深邃而阴暗,他的话既不咸也不苍白,而且非常冷淡。“他只是一个囚犯,如果你照顾他,你就不会激起任何风浪。”
原来说话的那个人穿着将军的盔甲,小新认出他是裴玉的侍卫将军,名叫裴小莲。这时,他又说:“你必须留在这里,这样你才能在他脸上烙上我燕军的‘俘虏’印章。”
听到头骨里有人不停地敲鼓,小欣的脸顿时变得苍白。她按了按自己的额头,让心跳尽快停止。
主座上的人刷着篆刻军印的印章,一句话也没说,旁边的陆九卿也没说话。
裴小莲方便的时候他答应了,摆手命令人拿“俘虏”字烙铁,扔进青鼎炉好好烧。
对于燕人来说,远征中的战俘只有两种结局,要么死亡,要么入狱。
死亡是最简单的,不用多想,一刀刺穿胸口就是,又省事又省粮,所以绝大多数战俘都是当场毙命。囚犯通常是对方的将军,或者是最重要的罪犯,他们需要被带回蓟进行审讯。
罪什么都不是。
青鼎炉烙铁滋生烟,没多久便烧红了,小欣见了害怕。一旦被打上囚犯这个词的烙印,这辈子再也不会面对任何人。如果我们出去呢?没有人想要一个丑陋的囚犯。
不,我哪儿都去不了,脸上有犯人,还有人打我。
裴小莲狼牙狼牙地拿着烙铁过来,举起手掐着小欣的下巴,想在她的脸颊上烫一下。
她颤抖着,眼泪在眼眶里打滚,指尖下意识地嵌在掌心,却固执地拒绝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