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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刚才说到了去看刘伯,那天早上我到了你的出租屋后,发现你不在家,打你电话也关机了没人接,开始我还以为你出去买早饭了 ,就在你家门口等了会,结果快到中午了也没见到你人,我想可能是你自己先去了,然后我就去刘伯那里了,结果刘伯也说没看见你人,电话还是打不通,我就知道你可能出事了,然后回到你的出租屋那边,遇到了你的房东,通过他才知道你好像在不远处被一个光头给打了,我问了很多路过的人才打听到你是被救护车送进了医院。等我到了医院之后看到你躺在这,满头裹着纱布,如果不是看见你手上戴着的这个红绳,我都不敢确定躺穿上的就是你。”说着,胖子指了指陆鸣左手手腕处戴着的一个红绳挂件。
陆鸣摸了摸挂件,像是陷入了回忆一般,沉默着没说话,胖子见状,继续说道:“然后医生就找到我了,让我先交费。我问医生你的情况怎么样,医生说命是保住了,不过脑袋受了严重刺激,重度脑震荡,严重的还可能变成植物人,然后就让我准备好长期住院治疗的打算,每天治疗费要一两千,这一个月下来,我的积蓄也都用完了,可是鸣哥你一点也没起色,医生又开始催着缴费了,还好老天保佑,鸣哥你终于醒了,不然我真得去卖血给你弄医疗费了。”
听完林正的述说,陆鸣心中一阵感动。他俩都是在福利院长大的孩子,从小就没有了亲人,除了彼此之外,也只有福利院的刘伯对他们最好了,虽然不是亲生兄弟,但是两人的关系却远胜一般的亲生兄弟,在这个物欲横流、金钱至上的时代,亲情有时候在金钱的面前,往往不堪一击,而他们二人的兄弟感情,却是在一次次的经历和磨难中根深蒂固的。如果不是胖子的话,可能现在自己的坟头草已经长出来了,陆鸣想着,一把揽住胖子,重重的拍了拍他的后背,哽咽着说道:“谢了,兄弟!走,去喝酒!”
“啊?鸣哥,可是我没钱了啊。”
“我有!”
“太好了,终于有大餐吃了,我已经快喝粥一个月了,鸣哥我爱你。”
盛夏的夜晚,月明星稀,夜空中渐渐泛起浓密的云层,空气中散发着闷热的气息。南都老城区的一条小巷中,陆鸣和林正一边啃着滋滋冒油的羊肉串,一边喝着冰啤酒。
“鸣哥,这家羊肉串真的是绝了,吃了这么多年都一点不觉得腻。”胖子灌下一口啤酒,满嘴流油的对着陆明说道。
“说的是,吃了这么多家烧烤,还是这家的羊肉串最正宗,香!不过还打算带你好好吃一顿大餐呢,哎,只够吃这一顿烧烤了。”陆鸣拿起酒瓶,跟胖子碰了个瓶后,灌下了一大口啤酒。
“嗐,鸣哥,只要咱兄弟俩在一块,吃啥都香,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