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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本是大喜之日,但山河破碎,朕心中难安。攘外安内,乃应有之义。”
朱慈炯顿了顿看向下方官员。
眼神逐渐凶厉。
“昨日有二十名官吏想要离城。诸位若还有半分羞耻之心,便自行上前。”
话音刚落,群臣中便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昨日京都之中,四处喧哗。
台下的朝臣,即便大多数没有逃走,却也绝对睡不着。
“听说昨日陈尚书打算离京,被拦下了。”
“周侍郎的家仆与守城军都打起来了,据说打得头破血流,终究被陛下的戚家军赶来,一一诛杀。”
“我还听说有人打算从河中逃走,却被城外巡逻的兵丁用渔网兜住......”
朱慈炯静静地站在台上,看着他们交头接耳。
过了半晌,却没有一人主动站出来。
朱慈炯气极反笑:“常言道,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诸位倒真是好心性!”
“今日朕初即帝位,本应大赦天下。可这天下,又如何靠一个‘赦’字安定?!”
“既然赦不出天下太平,朕便杀出一个天下太平!”
“前礼部尚书尚书陈演出列!”
一名满头白发的老臣堂踏前一步,匍匐在地。
“陈演,你乃前任首辅,两月前你因一己之私,反对南迁,这才导致如今兵临城下的困局。”
“太上皇念你年老,另命你为礼部尚书。你非但不敢念皇恩,却勾结闯贼,其心可诛!”
“你可知罪?!”
陈演面露愕然,跪地说道:“老臣虽然无能,但绝没有做出叛国之事!”
“不承认?”朱慈炯冷冷说道,“那你昨日为何打算潜逃?”
陈演满脸悲苦说道:“臣知昨日触怒了陛下,想今日必遭皇帝诘难,故而打算逃走......臣虽死罪,但绝无叛国之事!”
朱慈炯眼睛一眯:“你是说,朕今日找你,是报复你昨日反对朕登基之事?”
“臣不敢!”
“呵呵。好一个不敢!”朱慈炯怒极反笑,“崇祯十六年你暗中派家仆前往李闯军,你以为朕不知道?”
“今年正月,你多次通过这位家仆与李闯书信联系,你以为书信烧了便没了把柄?”
“二月,你送一万两纹银给李闯。而太上皇募捐,你只捐了五十两,此事你又作何解释?!”
陈演瞠目结舌。
这些事他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道皇帝是从何听到的。
“你可还有争辩的?”
陈演闭目待死。
朱慈炯点头说道:
“本该将你凌迟处死,但今日大吉,便只判你一个砍头之罪。另外家产充公,直系子孙诛灭,奴仆遣散,女眷充入教坊司!”
“来人,先将这老匹夫拖至午门,斩首示众!”
两名带刀侍卫将一如死狗的陈演拖出午门。
大殿前的四千余名官员眼中俱是惶恐。
一道悦耳的电子音响起:
【实物于谦已到账,请注意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