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闻言，浑身血脉欲要膨胀开来，只听见心脏慌乱地快速跳动。
指尖微颤，她的脸上有过四分之一秒的惊慌。
在程冬诚倒红酒的时候，收到一条秘书陈欧发来的短信。那天的资料上显示苏凌暖是单身，但程冬诚仍然吩咐陈欧去调查她的恋情史。据陈欧说，苏凌暖在大学时有过一段恋情，是否分手没有清楚的结果，而且也调查不出那个男人的资料。
所以，程冬诚想试探一下她，才说出来了刚刚的话。
苏凌暖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在这个时候乱了马脚。
她竭力保持冷静，眼里的笑意不减，反而加深，“厌恶。你呢？”
程冬诚定定地看着她，她也看着他。
“我也是。”他说。
苏凌暖心中暗自舒了一口气。
“cheers。”她举杯，抛给他一个媚眼。
苏凌暖酒量不行，不过三杯她就感觉天旋地转了。
“还说有信心，三杯就醉成这样了还怎么达到你的目的？”
苏凌暖趴在桌上，迷迷糊糊听见头顶传来他的声音。
“我.....”她试图爬起来，然后用手指着程冬诚，“我什么目的？不是你叫我取悦你吗？”
他轻勾唇角，“看来是真的醉了，真面目也要出来了。”
“砰”地一声，苏凌暖用力拍吧台，“什么真面目？程冬诚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个人说话真的是不好听。”
这几日憋在心中的气，借着酒劲再往外挥发着。
程冬诚掩住嘴笑，微挑起一侧眉峰，之前一句句恭维的语气真是丝毫不见啊，还第一次叫他全名。
原以为她能委曲求全到什么地步，也不过如此！
“你笑什么笑？”她打掉他的手。
他轻咳一声，恢复了那面若冰霜的样子，“没有。去睡觉吧。”
“呵呵呵。”苏凌暖拍拍自己滚烫的脸颊，“叫我睡觉？程冬诚，我告诉你我还就不睡了！”
她没有注意到，程冬诚脸色已经越来越沉了。
她自个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向前走几步，然后开始说：“女人，你在玩火你知道吗？玩你妹啊，是不是男总裁都会这一句？”
都会这一句？
程东诚挑眉，双眸闪过不悦，她还这样勾引过其他的男人？是谁，那个大学期间的恋人？
“苏氏集团大千金苏凌暖，用的化妆品会不防水？我呸，有钱人就必须用贵的化妆品啊！再说你不是都知道我家发生了什么事吗？”
“还有我问你电话号码，你惜字如金的‘不用’，你怎么不直接说早就存了本小姐的号码啊？”
“取悦我。呵呵，我tm接到电话起初还以为是打错电话找小姐的呢！”
“我堂堂苏家大千金，何时被人这样欺辱过？”
说着说着苏凌暖就蹲在了地上，低泣起来，“我有病，都是我有病来招惹你。从来没遇见每句话说的如此高傲冷清的人，从来没有遇见过把我不当回事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