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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想把那个死女人的脑袋撬开看看,里面藏了一些什么玩意儿。
“哀家还以为督公动了凡心,她说到底也是太子妃,君大人往后还是三思为好。”
“如此,娘娘多心了。”
君逾墨往前走了一步,适才想起什么,转过身去:“皇上已经下令彻查私盐一案,国舅爷一家牵扯其中,如今皇后尚在冷宫,也不知道太后娘娘能不能保得下来。”
男人唇边勾起一抹笑意。
似是故意提起这件事情,明明心里烦透了云楚越,可他还是给太后敲了一个警钟。
高位之上的女人,浑身一抖,唇色苍白:“君大人这是在威胁哀家吗?”
“娘娘愿意那么想,也未尝不是,本座看中的人,在意的人,不是谁都能动的了。”
君逾墨拂袖,不曾多言,转身便从永宁宫出来。
太后气得一下站了起来,她打碎了架子上所有的瓷瓶,怒吼一声:“这么多年来,哀家的心意,他终究不明白!”
“娘娘。”身侧的老嬷沉声,“也怪皇后不争气,辜负了您的部署,只是君大人如今这意思,是要保那个贱婢?”
“呵,不管他什么意思,云楚越也不会活太久。”
太后眼眸冰寒,死死的盯着一个地方。
她放在心上的人,又岂能让别人染指!
永宁宫后殿,挂满白幔,棺材就停在正中间。
云楚越看着牌位上那几个字,心中咒骂。
死便死了,还要拉一个无辜的人陪葬,简直是恶臭!
她端坐在蒲团上,脑子里在回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从穿越到如今,处处透着古怪。
她本该是已死之人,为何会穿越异界?
那该死的太监又是什么目的,几次三番戏弄她,虽说君逾墨的确救了自己,可她也没少被他坑害。
就像是驱逐猎物的感觉。
云楚越太讨厌这种感觉了,可惜,如今对付不了他,也唯有忍辱负重。
殿门外,一阵阴风吹过,落叶哒哒哒作响。
后殿不比前殿繁华,尤其停了一个棺椁,满殿清寒,瞧着甚至有些渗人。
黑暗中一道人影闪过。
“谁?”
女人警觉,一个翻身,从蒲团上站了起来,暗中那浓重的杀气,只怕有人趁着这当口,想要她的性命。
可四下再没了动静。
那道黑影就像是一闪而过,便消失不见了。
斯斯斯……
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在爬,云楚越拿了烛台朝前面去,蛇影交错,两条碧色长虫吐着信子,目光凶恶,朝着云楚越这边来。
蛇?
深宫内院怎么会有这般毒的蛇。
来不及多想,云楚越快速伸手,一手一根死死的攥着蛇,任由它们蜷在她的手腕上。
恶心的黏糊感。
“出来吧,不用再藏了,妄图用蛇咬死我,也不打听打听我从前是做什么的。”
云楚越伸手,将两条蛇交错在一起,在空中略一用力。
便将蛇震的骨头皆断,再没有爬起来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