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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曲琴捂着嘴唇笑着说,“那时候我还年轻,不成熟,过去的事就别提了。”
她举起酒杯,慢慢地看着我。
“是啊,好久没见到你了,我以前真的很欣赏你,无忧无虑的小公主,不像我们要为各种事情操心。”
人们的目光转向我,问我做什么,在哪里买房子,开什么车。
我低头看着19.9美元的免费t恤和鞋子,笑了。
成人的***和屈服,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够了。
看到我垂头丧气,大家都收回了目光。
喝了三轮酒,这一幕即将结束,从收银台回来的班长显得很兴奋:
“猜猜我在外面看见谁了?”
“他就在那儿!”
众人嘲笑地看着曲秦:
“真是太巧了!”你在等你的前女友吗?”
“天哪,从法国到这里,这就是复合的节奏吗?”
曲琴的脸颊微微发红,脸颊旁边的头发被刷了一下:
“我要去打个招呼。”
一群闲言碎语的人跟在后面。
站在旅馆门口的那个人穿着黑色衣服,如果他回头看,他冰冷的眼睛就像黑夜里的星星一样闪闪发光。
8
六年后,我遇见了蒋继怀。
他的目光掠过人群,直直地落在我的脸上。
曲琴撩起裙子挡在我面前,一脸惊讶地挥着手:
“阿怀,你怎么在这儿?”
阿怀,那是一个非常亲切的名字。
在记忆中,我只听到江派淮的奶奶这样称呼他。
当我们离得最近的时候,我画了一条长长的线,叫他小怀怀。
他总是克制地捏着我的手腕,皱着眉头,以便能杀死一只苍蝇。
“别喊。”
现在他还锁着眉毛,不纠正曲琴,只是淡淡地说:
“这边谈合同。”
曲秦开玩笑说:“送我回家方便吗?我只是给司机放个假。”
其他人看起来像是在看表演。
有人偷偷打开了手机摄像头。
蒋继怀皱起眉头,扫视人群,微微点头:
“我要带大家回家。”
一辆七座面包车,我同桌把我推了进去。
有几个人笑着感谢曲琴:
“多亏了勤勤,我们也可以坐蒋的车了。”
除曲秦外,其余的人都不熟悉江淮。
27岁的蒋继怀比十几岁的时候更沉默寡言,高冷满座的人让人望而生畏。
即使是和曲琴,他们也只说了几句话,没有再说话。
他若有所思地先送瞿秦回家,然后又陆续送走了其他人。
不管有意无意,他和我最后都单独在车里了。
“住在哪里?”
我很困惑,在地图上找到了最近的旅馆的名字,给了他。
“签入?”
我摇了摇头。“还没有。”
隔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又问:“这些年来你都到哪里去了?”
我默默地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国外。”
“嗯。”
一晃六年,物是人非,再相逢时,我们无疑是最熟悉的陌生人,默默地望着对方。
车里可怕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