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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渔在药膏清甜的香气中醒来,睁开双眼便是沈御那张俊美无俦的脸。
既然想让她死,为什么又要用千金难求的续命膏救她?谢渔对他已经失望黯淡的心,此刻突然有了死灰复燃的趋势。
她的声音有点颤抖:“你...为何给我用续命膏?”
“嗤,”沈御一把甩开她,眼睛里的寒意冰凉刺骨:“**,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我要你,每活着一日,都牢记自己造下的罪孽,每分每秒都活在悔恨和苦痛里。”
原来是这样。谢渔绝望的闭上了眼,死死攥紧拳头,她早该明白的。
“你还不知道吧?”沈御厌恶的看着她,“你师兄谢随川游历归来,为你奔走辩白,这是在公然对凌霄派宣战!”
“我本就是无辜的。”
“无辜?紫溪有心为你遮掩,还是暴露了你和谢随川私下的苟且。”他冷笑道,“不如你嫁给他,将你的师门变成凌霄派的势力如何?”
“沈御!”
谢渔猛地拔高了声线:“你要我嫁给别人?”
“你杀了我父亲,让凌霄派秩序大乱,这是你欠我的。再说成全你们这对私通的师兄妹,你还有什么不满?”
私通......沈御连紫溪这样的鬼话都信,却不肯听她一句辩解。谢渔的掌心被自己弄得鲜血淋漓,最终只是麻木的应道:“好。”
见她答应了,沈御却是怒极,拂袖摔门离去。
夜幕降临。
谢渔一直枯坐在房间里,一动未动,直到“哒哒哒”的细微声从窗外响起,几不可闻。
她猛然抬头,伴随着熟悉的暗号,谢随川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谢渔面前。
“大师兄。”谢渔的眼眶一瞬间红了。
“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我若不回来,等着给你收尸吗?”
谢随川一袭藏剑阁独有的白衣,翩翩浊世。和谢渔狼狈的样子恍若两个世界。
时间紧迫,他摸摸谢渔的头,心痛道:“师妹,你别怪师父。他不能违反门规,更不能将藏剑阁置于险境,只能先让你行离开,躲在暗处再做打算。谁曾想你又跑回了沈御手中。”
谢渔苦笑:“不怪师父,是我犯了蠢。”
“我们已经查明,紫溪是魔宗余孽,她和沈御搅在一起,凌霄派已经不干净了,师父他老人家说断不能让你再呆在这里。”
“好了,傻渔儿,师父的话交代完了,现在是师兄问你,跟不跟师兄走?”
谢渔立刻反应过来:“我不走,沈御他......把我照顾的很好!”
既然紫溪和魔宗有瓜葛,她万万不能走。她要是走了,还有谁能帮沈御堤防紫溪?只是这话不能让师兄知道。
“很好?”
谢随川要被她气笑了,蓦地捏住谢渔的手腕查探,眸色一痛:“修为尽失,这就是沈御对你的照顾?”
他不顾谢渔的闪避,掀开了她右肩的衣服,只见少女白皙的肌肤上,道道纵横交错的丑陋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