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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刚才说,这位先生有一些独特的能力?”孙岱钰先看看李侘,又看向李相。
“是的。”李侘尽量用温柔的语气说:“我是这么想的,这里是地京最好的医院,但您女儿的病却始终无法被诊断,这其中是否可能存在一些超自然的因素?我刚才也说了,我无意冒犯,请您相信,我没有恶意。我的朋友,是这方面的一位专业人士,我请他来,是希望他能帮您女儿看看,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也可求一个心安。”
孙岱钰直直地看着李侘,又傻傻地发了好一会儿愣。李相注意到,李侘的耳朵略微发红,心想他一定是有些尴尬。过了许久,孙岱钰有点结巴地说道:“原来是这样!……那,这个,要怎么做?”
李侘看了一眼李相,示意他说话,却发现李相带着傻笑在那儿出神,只好用手肘略微捅了他一下,李相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说道:“噢,孙女士,您别担心,没有痛苦,如果您不介意,我这就看看您的女儿。”
孙岱钰困惑地、无奈地叹了口气,弱弱地点了点头。
李相轻轻地把椅子移到病床边,开始认真地端详起晏霖。
经过几天的病痛折磨加上割腕失血,晏霖的容颜已经相当惨淡,但李相感觉得出,即使没有生病,晏霖也谈不上是一位世俗意义上的美女。不过她的皮肤应该很好,因为在她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痘、痣、斑这类的杂质,他不禁联想到这点倒是跟李侘很像,李侘的皮肤是绝了。
李相当然也注意到了她的眼睛,虽然现在是闭着的,但看不到正常人应该鼓起的圆圆的眼珠的形状,看起来有点平。
李侘说过他觉得晏霖的惨白中透着黑,李相初看之下也有同感。
李相轻轻握住晏霖的一只手,手是冷冷的,但没有阴湿感,握着不让人难受。
李相继续握着她的手,闭上眼睛,用另一只手在自己的额前结了一个手印。
孙岱钰和李侘,静静地坐着、看着,就这样,过了大约五分钟。
李相睁开眼睛,放下晏霖的手,没有说话,默默地坐了一会儿,然后他转过身,向着孙岱钰和李侘,平静地说道:“以我有限的能力,我可以负责任地说,她是中邪了,但我现在还无法判断准确的情况。”
孙岱钰惊呆了,她张嘴想说话,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这……那……这……”
李侘接口问道:“能救吗?”
“不好说,因为我还说不准到底是什么情况。”李相看了一眼孙岱钰,接着说:“孙女士,抱歉,我的能力还不够高。不过今天过来,我什么也没带,准备不足,如果您允许,我明天可以带些东西再过来一趟。”
孙岱钰显然受到严重打击,自从李侘和李相来后,她已经很久无法连贯顺畅地说话了:“请原谅,我,不知该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