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扔回那张两米四的定制大床上,随意地拆开包装盒,看了看眼前的这条项链,项链中间的那颗绿色猫眼石,绿的像是能触动人心,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问题,那块猫眼石,好像散发出某种诡异的光晕,待仔细再看,又没有看出什么特别。而且当时那种强烈的占有欲,似乎也消失了。真是太奇怪了。
她四肢舒展地平躺在大床上。一阵困意袭来,心里想着,还是明天再研究吧!没想完,就已经沉沉地睡去了。
一夜好眠,一睁开眼,竟然看到了木头作的房梁,房梁上有很多灰尘和黑色霉迹,角落里还有一张蜘蛛网!身边是土胚做的墙,黄泥的土墙上挂着个老式美女的挂历,挂历上面的金字写着1981。身下的床板很硬,这显然不是她的两米四大床,被子也是老式的棉花被子。又重又硬,上了被头和被面,是一床花布被子。
“我靠,这个梦也太过于真实了吧,怎么感觉心里有点发毛呢!吴小满使劲闭眼再睁眼,好吧。这确定不是梦。这…难道是穿越!!!,这不会是老天给她的生日礼物吧!”忍住了爆粗口的欲望。虽然她很有自信,在哪儿都能活的精彩。可这,也太扯蛋了吧!
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并不好,隐约听到房外堂屋里有两个人在说话。“东顺,我听琪琪说,小满昨天在学校里又被老师罚了。这孩子心思又重,昨个儿我就看见她偷偷地躲在房里哭。”夫妻俩正说着话,就看到吴老太推院门走了进来。
吴老太是个利索的老太太,就是面相有些刻薄。她一进门只眼睛一扫,就骂道:“那个赔钱货还躺着呢?天天挺尸,除了睡就是吃,难怪胖的像个猪。”
看到吴老太骂孩子,李翠琴忍不住焦虑地搓了搓手,因为常年被吴老太骂,对她的畏惧几乎都已经刻在骨子里了,她还是嗫嚅着说:“妈,小满是身子不舒服。我跟东顺这就下地干活了。”
吴老太耷拉着眼皮瞟了她一眼:“我咋听人说,她喜欢上学校里的一个啥男人了,这点大就开始想男人了?”李翠琴心里又急又气,但是她嘴里只会喋喋不停地说:“不会的妈,小满是个老实孩子,她,她不能干这样的事。”
吴老太鄙夷地瞪着她:“我呸!苍蝇还不叮无缝的蛋呢,她要没事,人家能这样说,也就是外面看着老实,不定骨子里头就是个贱货。”骂完,一路走到灶间:“我没空和你白扯,东子要吃鸡蛋。”
她把家里装鸡蛋的篮子拿过来,一看就火了:“家里咋就剩这几个鸡蛋了?你们不是藏起来了吧?”一双老眼恶狠狠地瞪着李翠琴。李翠琴急地只会偷偷掐吴东顺,吴东顺呐呐地开口说:“妈,家里就剩这点鸡蛋了,还想着卖了给小满交学费……”一句话还没说完,吴老太用力往地上呸了一口:“我呸!你个白眼狼,心里也没个成算。你这个老婆,就是个不下蛋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