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猜测道：“姜瑞在里面供奉了什么东西？”
橙橙使劲点着头，崇拜地看着他，“爸爸好聪明！”
说着，她指着符纸里的头发说：“这是爸爸的头发。”
他的？
姜辰诧异，看了眼，长度和颜色确实和他的很像。
他的目光落在底下的符纸上，“这是你画的？”
橙橙摇头，也看了过去，眼神发寒，“这是坏蛋画的。”
她有些嫌弃地看着上面暗红色的纹路，“我才不会用这种脏东西画符。”
她用的都是朱砂，驱邪避恶，而这张符用的却是血，作用正好相反，专招煞气。
她冷着脸说道：“这个是换运符，把一个人的随身物品放在上面，就能将那人的气运转移到他身上，而被转走气运的人，则会越来越倒霉，直至气运全部被偷走，到时候就会倒大霉，非死即伤。”
说着，她抬头朝他看去。
看到她的眼神，姜辰眼皮子一跳，“你是说，姜瑞在偷我的气运？”
橙橙点头，“没错，爸爸，你回想一下，你变倒霉蛋是不是姜瑞出现之后？”
闻言，姜辰幽幽看了她一眼，她说他是什么？谁是倒霉蛋？
她刚才说的话超出了姜辰的认知范围，他觉得有些荒谬，但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又忍不住顺着她的话往下想着。
似乎还真是这样。
他倒霉是从五年前开始的，那年姜瑞正好刚来京市。
难道，真的像她说的那样，他的气运被偷了？
只是，可能吗？
他狐疑地看着橙橙，小姑娘长得白白嫩嫩，很是讨喜，脖子上却挂着三枚铜板，包包里塞着的全是符纸，全然一副小神棍的模样。
他不由有些头疼。
太荒谬了。
“爸爸不信？”见他神色变换，橙橙敏感察觉到了他的想法，忍不住嘟着嘴道：“我才不会骗爸爸呢。”
说着，她从包里取出一张符来递给他，“这个给爸爸，爸爸先戴着，可以防止你的气运再被偷走，等我准备一点东西，把那个邪神灭掉，到时候爸爸就能恢复正常啦。”
说起来，财气和灵气都是相关的，气运少了，也会影响到财运。
爸爸要是没钱了，就不能让她管饱了。
这可不行，饭票绝对不能丢！
橙橙小手紧紧捏着，表情严肃，也不拖拉，一骨碌站了起来，拔腿就想去找灭邪神需要的东西。
姜辰黑着脸揪住她的衣领，把人拉住，“又想乱跑？”
“我没乱跑呀。”对上他的冷淡的目光，橙橙也一下子想起了刚才的事，好像确实是跑了来着，虽然爸爸当时在开会，她不好进去打扰他，又很着急，这才没和他说的。
但到底是她理亏，橙橙也不狡辩什么，讨好地拉住他的手，肉嘟嘟的小脸贴着他掌心滚了滚，撒娇道：“爸爸对不起，以后我去哪里都跟你说，你不要生气啦。”
小姑娘长得肉肉的，脸上的小奶膘也很软，蹭着他的掌心，姜辰下意识捏了下，又软又弹，手感极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