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我把刚刚梦到的事情告诉了王朦。王朦呵呵了一下,“你看你昨晚睡在谁的床位上。”
我转头一看,肖飞,居然是肖飞的床位,昨天迷迷糊糊地睡下,可没想到睡在肖飞的床位上了。
“我想有可能那些传言是真的哦!我们要不要考虑搬下宿舍?”
“好了,别开玩笑了,你和我还不知道那些东西都是别人乱传的啊,卖棺材的小男孩。”我没什么心情跟他开玩笑,身体现在很虚弱,但我把它归结为是因为被摔了。
“好好好,你去洗个澡吧,你的衣服都湿透了。”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全身都是水,那水散发着鱼的腥味和臭味。
我挠了挠头,可能真的是被吓的冷汗吧,不过冷汗是这种味道吗,还是肖飞床本有的味道?只是刚刚的梦,好真实。
被刚刚的那一吓,我也没什么心情去睡觉了,泡了一杯方便面坐到了王朦身边,和他一起看恐怖片。
我发现我越来越依赖方便面了,王朦买的方便面,就像毒品一样蚕食着我,吃别的食品都觉得难以下咽,我多次寻问他这方便面在哪里买的,可是他总是不肯说,我就笑他是不是黑作访,所以有不为人诉说的秘密。
他说着说,这是限量出售的,告诉我,岂不是自己给自已添堵。
。。。
看了一夜的恐怖片,感觉也没多大意思,无非就是一个人好奇,然后好奇就害死猫了,加上灯光效果,声控,来吸引观众,再用不惊意的出场来勃得观众的惊悚。真不知道王朦怎么那么喜欢玩这个。
当天早上,就有一大堆的领位过来让我们换宿舍了,说什么领位为了我们学生着想,怕我们这些小朋友晚上不敢睡,又不敢跟领位提,就过来寻我们要不要换宿舍。
我们肯定不肯,我和王朦两个人在这宿舍住得好好的,而且对于怕,我们两个还真没怕过,无神论加上卖棺材的小男孩,一个大,bug,怕才有鬼。
于是我们就谢绝了我们亲爱的领位,一个打扮地很像老师神神叨叨地站在原地,等领位们全走远了后问我,“你是不是叫王小兵。”
我点了点头,他一脸惊悚地看着我,然后捏了捏我的脸,长长地呼了口气。
突然看到我脖子上的吊坠,才会心地点了点头。在我耳边说,“小心你身边的人,其实昨天你本该就死了。”
我竖给他一个中指,“去你,娘的,你才该昨天就死。”
他摇了摇头,把一张照片弟给我,“这是治安在殡仪馆肖飞的床位拍的,这下你相信了吧。”
我拿起那张照片一看,郝然就是我的名字余小兵,下面还有注名着日期,三月十二。那不就是昨天?
“余小兵,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昨天不接我电话?”刁小猫气呼呼地站在hl湖的跑道上。眼睛透出一股杀人的气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