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水猛地呛进了肺里,我弯着腰,咳得上不来气,憋得脸都红了。
我发现,他竟然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气恼道:「怎么,江总又发现商机了?」
他给我递了张纸,又帮我顺了气,笑了笑,「下次买顺手。」
「忙活你自己吧……」我躲开江司砚的手,跑远些,坐在沙发上刷手机。
江司砚正在跟人打电话,听内容应该是 C 城的单子。
前不久,C 城的严总特地拜访 A 城,我和江司砚全程陪同,最后,严总还是选择跟江司砚合作。
我一脸幽怨地盯着他。
他感知到我的目光,转过头来,又恢复了依然自得地态度,「画倾,眼神是杀不死人的。」
我敲了敲桌面,盯着墙角的时钟,叮……
我和江司砚的手机同时响了。
我秘书发来短信:「宋总,C 城的单子拿下了。咱们抢在江氏前把合同签了!」
我这才咧嘴笑起来,我在 C 城的烈日下蹲了一个下午,好不容易才搞定了他太太,总算没白费。
在未签订合同前,大家各凭本事。
江司砚的黑眸里倒映着那条生意告吹的短信,抬眼静静盯着我。
「让江总空欢喜一场,实在不好意思。」
难怪今晚我指错了路,江司砚都没有出声提醒,因为他需要抢占先机,跟严总签合同。
我把红糖水一饮而尽,惋惜道:「江总,眼神是杀不死人的。要不要聊一下感想?」
「我在想……」他慢慢勾了勾唇角,眼底盈着淡淡的笑意,「刚才为什么不把毒药下进你的红糖水里。」
我愉悦地笑出声来,「生意归生意,今晚江总的大恩大德,我铭记在心。以后您有难处,我一定倾囊相助。晚上冷,江总记得多加床被子。」
江司砚回答得颇有涵养,「好。」
江司砚家有间客房,我推门而入,发现里面的装潢完全跟外面是两个画风。
更像是……给女孩子准备的。
我笑了笑,「江总,您不会有女儿了吧。」
江司砚无视我的揶揄,靠在对面主卧的门上,摘掉眼镜擦了擦,「都是特地给你准备的,你喜欢就好。」
卧室墙上,挂着一副荆棘玫瑰。
是去年江司砚从拍卖会上高价拍得的,没想到挂在了这里。
打开衣柜,里面挂满了还没摘吊牌的真丝睡裙。
每一条都价格不菲。
我穿着礼服实在难受,就随手选了条换下来,翻开吊牌,给江司砚转了钱。
黑色蕾丝边,设计相对保守,锤锻柔顺有光泽。
看不出来,江司砚还挺有品味。
我累了一天,倒头就睡。
半夜,被腹部的绞痛惊醒,出了一身冷汗。
晚上喝的几杯冷酒,成了导致我痛经的元凶。
我打开手机,发现附近的几家药店都关门了,只好咬牙出去倒杯热水。
凌晨两点,客厅里开着一盏小灯,江司砚坐在沙发里,面前散了一堆材料,他摘了眼镜,靠在沙发背上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