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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直接砍下你的头的,应该在你的脖子上只割开一道口,让你一点一点的感受着生命的流逝,在无尽的痛苦和恐惧中慢慢的死去。可惜了,不过好在结果你都是死的 ,你死了他难过了我就心满意足了。梧晓岚,你我本无怨,但他爱你,你就不得不死 ,同为女人我相信你会理解我的对吗? 你死的很冤,若要恨若要索命那你就化作厉鬼去索他的命吧! ”
女子怔怔的站在积雪里喃喃自语着,失魂落魄。
“她是你所爱之人,可我才是你的结发妻子啊! 你们竟如此欺辱于我......该死! 你们统统该死!”
白岩城内。
离无量山最远的城池边缘,有一个不起眼的窄巷子,巷子里只有一户人家。不大的院子里此时已落满了积雪。屋子里,一个面容清秀穿着朴素的妇人正坐在火炉边,其怀里抱着一个婴儿。婴儿一双黑葡萄般的大眼滴溜溜的打量着妇人,妇人面含微笑眼神温柔,一边轻声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一边轻轻的拍打着襁褓,没一会,婴儿上下眼皮开始打架随后轻鼾声起。
“睡吧,你爹已经在往回赶的路上了,等你这一觉醒来就可以看到他了。 ”
妇人小声说着语气中满是幸福,她起身把婴儿放进炉边的小床里,探身在婴儿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我跟你爹打小相识,长大后情根互种,可是......你爹资质绝佳身怀抱负,我身份普通资质平凡帮不了他,于是他.....我本以为我俩这辈子就这样了,不曾想兜兜转转半辈子最后竟...... ”
妇人蹲在小床边,一脸宠溺的看着婴儿自说自话着,说到最后,妇人顿了顿,脸上浮现一抹复杂的神情。随后妇人摇了摇头,双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再见到你爹已是不胜欣喜,不曾想还与他生下了你,这对我来说就跟做梦一样,所以我给你起名叫做梦生。只是碍于他的身份,你不能随他姓...... ”话毕,妇人言语间有一点失落。“不过这都无所谓,他爱我他也爱你,对咱娘俩来说这就足够了。为娘叫梧晓岚,你叫梧梦生。咱娘俩的名字是不是都很好听? ”
梧晓岚说罢似是想起了什么,起身走进了里屋,再出来时手中多了半块玉佩。这玉佩温润通透,在炉火的照耀下散发着淡淡清辉。梧晓岚并指如刀,指尖蓝芒一闪割下一缕头发。她双手舞动,道道蓝芒环绕那缕头发,几息之间那缕头发编成了一根散发着淡淡蓝光的绳结,梧晓岚将这绳结与玉佩串连在一起,走到婴儿身边把这半块玉佩戴到了婴儿肥嘟嘟的右手腕上。
“这玉佩原本是完整的一块,是我跟你爹年轻时的定情信物,后来我们不得不分开,你爹就将这玉佩一分为二我俩各执一半。我这玉佩里面有你爹的一丝魂识,你爹的那块里有为娘的一丝魂识。为的是将来在茫茫人海中相遇不至于擦身而过。现在,为娘将这玉佩给你,等你爹回来后再把你爹的那块也给你,这样梦生以后不论去到哪里就永远都有爹娘的陪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