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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曾和人打赌,三年不洗澡,”地榆巴拉巴拉手指头:“离三年还差两个月零三天呢。”
于二娘快惊掉了下巴,她怎么都想不到,竟然有人和别人打赌三年不洗澡,简直是匪夷所思,即便是小孩过家家也没这般玩法啊。
“也罢也罢,打赌嘛,一定是有输有赢的,”地榆再叹一口气:“不过想想输给个小偷,简直太也憋气!”
“小偷?”于二娘完全被吸引住了:“你和小偷打赌?”
“是啊,不过我马上就要输了。”地榆一撇嘴。
“你怎么会和小偷打赌啊?”
“那年我闲来无事,就在街上瞎逛,你猜我看见了什么?”地榆挑眉问道。
于二娘摇头:“不知道,你看见了什么?”
“屁股啊!”地榆一拍大腿,夸张的叫道。
于二娘被他吓了一跳:“什么屁股?”
“当然是女人的屁股啊,难不成我会看男人的屁股。”
于二娘无语,刚要发火,地榆赶忙阻止她:“哎哎哎,你先听我说完,我不是在看那女人的屁股,而是她屁股旁边马上就要掉出来的一个钱袋。”
于二娘恍然大悟,接道:“除了你发现了那个钱袋,还有别人也盯上那钱袋了是不是?”
地榆冲她竖个大拇指:“你真聪明!”
“那后来呢?”
“后来那小子从那女人身旁走过,钱袋就不见了。”地榆一摆手。
“你看到是那人偷的了?”
地榆摇头:“没有,但我知道就是那小子偷得。”
“你既然没看见,怎么确定是他偷的。”
“靠感觉啊!”
“感觉?”
“是啊!”地榆伸出手掌挡住于二娘双眼:“现在你还能看到我吗?”
于二娘道:“你把我眼睛挡住了,我怎么看得见你?”
地榆左右晃了晃身子:“我现在在干吗?”
于二娘道:“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在左右动。”
地榆收回双手:“对啦,这就是感觉,每个人身上都有气场,只要你内力足够深厚,即便你是个瞎子,也可以知道哪里有人,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在干什么,甚至很细小的动作都可以被察觉到。”
于二娘豁然开朗。
地榆道:“你现在闭上眼睛。”
于二娘闭上眼睛。
地榆拍了拍手:“我在干嘛?”
“在拍手。”
“对啦,现在呢?”
“在搓手。”
“不错,现在呢?”
于二娘仔细感受,却感觉不出地榆在干吗,又感受一会,仍毫无头绪:“我感觉不到,你在干嘛啊?”
没人回应。
“你说话啊!”
仍旧无人回应。
于二娘陡然睁开双眼,屋内空荡荡的,连地榆的影子都不见了,在她面前的只剩下一桶还在冒着热气的水。
于二娘知道上当了,一脚踢在浴桶上,气呼呼的大骂地榆。
钟承山坐在桌前,对面坐着钟晴,桌子上放着的是钟承山一直背在身上用黑布裹起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