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似乎算漏了一点,刚才还是迷茫温顺的荣南突然暴躁了起来,他强势的将我指着那碗粥的手臂粗鲁的打开,莽撞的手劲,打在我的小臂上,针扎一样密密麻麻的疼痛通过我的手臂传到神经中枢,小臂上通红一片。
这是我第一次被除了我妈以外的人打,力道很重,比我妈用鸡毛掸子打我还要疼。
我瞪大了眼睛,有些后悔,心里骂自己愚蠢,这种傻子怎么可能知道我想表达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疼痛让自己的大脑短路了,我竟然不知死活的咬这个傻子最脆弱的脖子,像个疯子一样的打他,压迫已久的反叛心里,在一瞬间爆发。
一个女人的拳头,在愤怒的时候,拼尽全力打人,其实也是很疼的。
可是这个傻子好像什么感觉都没有,任由我打他,甚至咬他最脆弱的脖子的时候,在一瞬间的紧绷,看到我的脸以后,有立马温顺下来。
上一秒还像一匹孤傲强悍的狼,可被我打得时候,又像温顺的狗。
打人也是一个力气活,当我失去力气的时候,这个傻子以极快的速度再次将我压在身下,开始蠢蠢欲动。
就好像我刚才的发泄,打骂只不过是一个笑话。
荣南这个傻子又开始昨天晚上的那种事情的时候,我整个身体瞬间僵硬了几秒,然后就是拼命的反抗,我完全不配合荣南,对他拳打脚踢,手胡乱的抓着东西。
我的余光瞟见了床头矮柜上的台灯,想也不想,拼命的够到它以后,使劲的朝着傻子砸过去。
这个行为,我想可能是让傻子感到疼痛了,或许是受伤了,所以他停下了他的动作,跨坐在我身上,手抱住了他的头,我看到有鲜血流出来,蔓延至额头,然后滑落整张脸。
我的手,依然抓着台灯没有放开,上面的白炽灯已经被砸碎了,上面有斑斑血迹。
荣南因为疼痛,喉咙里面发出低沉的吼声,我有些害怕,两只眼睛狠狠的瞪着他,抓着台灯的手心开始冒汗,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趁着荣南顾忌疼痛的时候,拼命的坐起来,然后将自己从他身下抽出来。
他因为疼痛蜷缩在床上,可是那双黑色的瞳仁却盯着我不放,我顾不上自己身无寸缕,在他再次朝我伸出手的时候,两手将台灯握紧,没有任何技巧的胡乱挥了一通,让他没办法靠近我。
恐惧,惊慌充斥我整个胸膛,让我没办法平缓的呼吸,就算这样,我依旧给自己壮胆,死死的瞪着荣南,时不时的看了看我昨晚穿的衣服,已经被撕烂了,没办法穿了,于是我把主意打到那张薄被上。
双手用台灯指着荣南傻子,站在床边,小心翼翼的用脚去勾被子,想要把被子勾到我能够拿到的地方。
荣南看到我的脚以后,想要伸手去抓住我,可是看到我手上的台灯,似乎有些畏惧,不敢有动作,我想可能是我之前那么一砸,让他有了几分阴影,所在才不敢轻易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