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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赫然看见齐韶那双寒浸浸的眼。
也难怪雪色那么警惕了,我一国公主会这么穷全赖摄政王把持了全国财政,公主府众人早就对他积怨已深。
齐韶的眼神在雪色的面上逡巡了许久,又流连到了绝音的脸上,不怒自威:
“怎么?你们也想为本王暖床吗?”
我:???
他果然好男色!
我连忙拦在雪色和绝音的身前:
“王爷不过缺个暖床的,本宫一人即可。”
他转眸看向我,沉吟片刻,意味不明地说道:
“这会儿你胆子倒是大了。”
我目不转睛地直视回去,气氛一时僵持住。
忽然我狗腿又怂包地笑道:
“害,哪儿能呢?就算是有胆子,那也是英明神武的王爷您惯的。”
又扭头对雪色和绝音嫌弃地说道:“还不快退下!别耽搁本宫给王爷暖床。”
他俩一动不动,神色挣扎。
我瞪了雪色一眼,用口型说着无事。
他俩方才一步三回头的退了。
他俩甫一出门,齐韶掌风一过,门便合上了。
齐韶立在门前,脸上神情不喜不怒,我摸不准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我便笑嘻嘻地迎上去。
“景昭,二十个面首,你消受得了吗?”
我刚走到他跟前,他便这样不阴不阳的问了我这一句。
今晨,我的及笄宴中,父皇当着群臣问我说想要什么及笄礼。
我想了想,回道:
“回父皇,女儿缺个暖床的。”
于是我的父皇难得慷慨的大手一挥,赏了我二十个面首。
我正喜滋滋地盘算着二十个人口,我可以名正言顺地从齐韶掌控的国库里多扣多少银钱的时候,齐韶悠悠开口道:
“巧了,本王也缺。”
彼时我还不知道事情的厉害,并不觉得他这话有什么不妥。
只听得他继续道;“公主殿下既已及笄,来做本王的暖床丫头正好。”
任谁都看得出这是羞辱,我面上的喜色瞬间皲裂。
但他是手握重兵的摄政王,我父女在旁人眼里不过是他的傀儡。
他既发了话,这南诏,谁敢说一个不字呢?
更何况,我还是个窝囊公主。
于是我屁颠屁颠便跟他回府了。
于是,此刻,我笑容可掬地抱着他的手臂,回道:
“如果是齐君的话,本宫自然一个就够了。”
他的眸子果不其然一黯。
我蹭着他的胸膛继续道:
“只是本宫没有为齐君暖过床,不知道,齐君所言的暖床,是哪一种?”
我笑吟吟的眸子一瞬不瞬地凝着他,眼见他身子一滞,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踮起脚尖,在他的喉骨上轻轻咬了一下,顺带伸出舌头轻描了描。
他的身体轰然烧了起来,垂下的眸子里燃着熊熊烈火,一把将我拦腰抱起,暗声道:
“你待他们也是如此吗?”
我没有回他,只是勾着他的脖子,以唇封缄了他的吐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