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走到小李身边：「你先别收拾东西，我去跟主管理论去。」
「不用了，上面的决定有谁能干预呢！」
「你好不容易才有了实习岗位，这么走也太冤了，我不服气。」
我直接走出了办公室，来到隔了两楼的主管办公室。
主管和他老婆，也就是我们的项目经理都在里面，两个人看起来也不像是吵架的样子。
「王主管，我是为了小李的事来的。」
「先坐下吧。」
我直接走到主管的办公桌前面：「主管开除小李，要是只因为昨天那一件事，未免惩罚太过严重了，这种在公司表白的事，公司里不是没有发生过，但是从没有人这么严肃处理过。」
「开出小李，是公司的决定，不是我一个人。」
3
小李只是一个从实习生刚转正一年的同事，干了什么事需要惊动上司。
主管见我情绪激动，又好好跟我解释。
「公司裁员的名单里本来就有他，加上他昨天的行为，才提前被开除了。」
「公司裁员？」
我怒极反笑，这一刻只想为小李讨回一点公道。
「如果不是因为昨天的事，我觉得小李平时的工作上没有任何问题，公司这样无缘无故裁员，做得太过分了。」
「陌陌，你是公司的老员工了，上面做的决定也不是我们能干预的。」
「嗯，你说的对，所以我想问问，我在裁员名单当中吗？」
「不在。」
「用我的名额换他吧，他在公司的作用比我大。」
项目经理，也就是我的领头上司，这会儿也出现为难的神色。
「你这样我们也不好说什么，决定是上面做的，这不是为难我们夫妻两个吗？」
「就是麻烦主管或者经理传达一下我的意见，名额换一下，我现在就可以走人。」
我回到办公室，对于在这里发生的事只字未提。
小李还在继续收拾他的东西。
没过多久，项目经理回来直接宣布：「小李不用走了。」
「真的？」
「嗯。」
我看着经理，看来我的意见是通过了，今天下班之后我会走的悄无声息。
有了这次的惩罚，大家都夹起尾巴做人，上班时间都不敢打瞌睡。
即使没事做，也只能睁着一双双大眼睛瞪着屏幕。
这场景让我想起了学生时代，大家上课打瞌睡的时候。
晚上回去，我还没收到公司的裁员通知，第二天自己主动没去公司。
到中午，经理给我打了一通电话过来。
「你今天怎么没来上班，还没请假。」
「昨天小李留下，难道不是用我的名额换的吗？」我疑惑。
「并不是，上司考查了小李这几个月的成绩，决定还是留下他，并不是用你来换的。」
这么说来，还是认真把我的建议听了进去。
上层看起来也不是那么迂腐。
我收拾东西重新回到公司，发现平时很少过来的主管最近两天跑我们办公室特别频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