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从未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他也一度以为自己并不需要知道。
而现在,他才知道以前错得多么离谱。
遇到这个女人,他是需要的!
他大手锁着贺宁娇小的身躯。
贺宁抵挡不了,抗拒不了,心脏疼得缩紧。
感觉到她的抗拒,沈?煜低声暗哑:我是沈?煜!记住我的名字!
骨节分明的手掌展开,将她纤细的十指扣住,霸道,不失温柔。
沈?煜,陌生的名字!但是似乎又在哪里听到过,贺宁却想不起来。
她承受不住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打击,来不及思索,晕了过去。
一夜狼狈。
当窗外的阳光,从轻柔纱帘的四周透进来,贺宁长睫扇动,睁开了眼睛。
醉酒的视线有些模糊,脑海里也是乱糟糟的。
昨晚的一切,太过突然和陌生。
回忆翻江倒海,贺宁双手抱住脑袋。
睫毛微颤,眼泪怔怔地落下来,她竟然连那个男人的样子都没有看清楚。
她捏了捏拳,失魂落魄地找自己的衣服……衣服不知所踪,她身上穿的是睡衣。
她胡乱找到一件男式衬衣,也没心思去想,那是不是昨晚那个男人的。
随便把衬衣套在了身上,幸好够长大,勉强可以当做裙子。
贺宁拿起包,匆匆地往医院赶去。
……
凌晨的紧急会议顺利结束。
沈?煜回来的时候,房间早已空空如也。
助理秦正低着头跟在他身边。
沈?煜斜飞入鬓的剑眉拧了拧:人呢?
三爷,衣服送来的时候人就不见了。现在只知道名字叫贺宁,但还没有查到去向。
今天查不到,明天呢?狭长的凤眸瞥了一眼秦正。
一定在中午之前,把事情办好。秦正冒着冷汗说道。
沈?煜双手插兜,站在窗户前,朗朗身形勾勒着淡淡寂寥。
端起秦正送上来的咖啡,啜饮了一口,咖啡的苦郁香浓弥漫在舌尖,却让他想起那个女人唇齿间的甜。
他重新拿起书桌上那个女人留下的病历和转让书,眼眸微微一眯:这份病历给医生看了吗?
医生看了,说她患的是肾病,最多还能活三年。
三年……沈?煜重复了一次,眸色暗沉。
无论如何,他必须要找到那个女人!
贺宁赶到了医院。
谢奕豪迎面走来,他穿着白色衬衣,英俊不凡,眉眼间都带着温柔,走到贺宁面前。
他的干净无暇,将贺宁衬托得越发的无地自容。
发生了昨夜的事情,贺宁再次看到他,内疚到了极点。
贺宁强忍住眼泪,才没有哭出来。
贺宁,对不起,昨晚公司里临时有点事,没有来得及找你。谢奕豪的声音带着歉疚,伸手放在贺宁的肩膀上。
昨晚,贺曼妮用饱满的热情和身体,将他重新留了下来。
没关系的,是我对不起你。贺宁眼睛一眨,晶莹的泪水扑簌簌地滚落下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谢奕豪温柔说道,像是在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