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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苏笙和却突然拉长了声音,“不过,你觉得我会把这药给你喝吗?”
陈二莲一愣。
“陈二姑,你知道你睡的这床是谁的吗?是曾婆婆睡的呢!”苏笙和低头看着陈二莲,笑得如同春花般灿烂,“那你还记得昨天下午吗?你拿着木棍,一下一下的打在曾婆婆的身上。曾婆婆是我娘的奶娘,今年已经六十多了。你挥起木棍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呢?你还记得吗?不记得了吧!可是我看到了呢!你在笑,狰狞的笑……我一辈子都记得你的笑容呢!”
她慢慢的把碗倾斜,浓郁的药汁缓缓的淌出,最后全部倒在了陈二莲的脸上。
药汁的温度不低,陈二莲被烫的痛呼了起来。
“你打累了,换给别的家丁打,但是你那一句一句恶毒的话,一字一句的铭刻在我心里,相忘都忘不掉呢!”苏笙和丢掉倒空了的碗,“对了,有四个字,我希望你也记住呢!”
她慢慢的俯下身,不顾刺鼻的中药味,凑近陈二莲的耳边,一字一句:“那就是……血债血偿!我要慢慢的折磨你们,你们每一个人,让你们统统不得好死!”
直起身,她扯了毛巾,面无表情的擦着陈二莲的脸,又搬起她的脑袋,把毛巾垫在她的脑袋下:“陈二莲,你就等着活活的病死吧!”
说完,不顾陈二莲惊恐而绝望的眼神,她站起来,慢悠悠的走出了房间。
陈二莲估计捱不过几天了,但是苏笙和的报复这才刚刚开始。
整个相爷府,或者说是整个大夏国都有在房间内燃香的习惯,而姑娘们更是喜欢涂脂抹粉。苏笙和是植物学博士,因为家族企业的关系,从小耳濡目染,知晓各种香料和化妆品的制作——她有的是机会慢慢报复。
只是现在盘桓在她面前的最大一道坎,就是苏志鹤。
她想不到苏志鹤为什么突然要见她,说不得还是因为早上她顶撞了沈氏的关系。
沈氏虽然只是平妻,但是确实相爷府的当家主母,又颇得苏志鹤的喜欢。
苏笙和倒是很自然的想到了秦想,苏笙和的生母。那个当年艳绝天下,才华惊人的女子,如今倒是青灯古佛,不是出家,胜似出家,连自己唯一的女儿也不管。
别说她的女儿,她已经是连自己被冠上了“水性杨花的荡妇”的名号也已经不在乎了。
那个女子,终究是半点让苏笙和在意和挂念的资本都没有。
寻了两块干净石头,又找了一些面粉来,苏笙和磨了一些药粉,捏了几丸香。闻着熟悉的味道,她的心情也放松舒畅了许多。
管他什么苏志鹤,反正都是阻挡她复仇的障碍,况且苏志鹤本来就是造成她这般境地的元凶。她虽然不是“苏笙和”,但已经是苏笙和,所有障碍,她都要通通扫清,誓要在这陌生的异世更为潇洒自在的活着!谁都不能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