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是他醒来第一天就想做的事。
可不知为何,两个月后的今天,他听到却并没有多开心,尤其是看到沈池羽笑嘻嘻地说出和离,让他忍不住有些烦躁。
傅聂声迈快脚步,一双大长腿很快和沈池羽拉开距离。
……
侯府。
小丫鬟见沈池羽归来,上前道:“世子妃,有一封您的书信。”
“我的?”沈池羽好奇地伸手去接,却先一步被傅聂声抽走。
“这是我的信。”
傅聂声看到是沈府的家书,才把信还给沈池羽,“对于你,我不得不提防。”
沈池羽觉得这男人绝对被下药下出被害妄想症了。
她看着傅聂声的背影摇了摇头,才展开手中的信。
“沈池羽,听闻你为报复你妹玉兰费尽心机进入侯府,实为不孝之女,别以为引诱世子殿下就可以肆无忌惮,两日后,回沈府一趟。”
沈池羽冷笑一声,一个做父亲的竟然这样刻薄地说自己的女儿,也是世所罕见。
回去?回去挨骂受气吗?沈池羽把那封信团成团扔到远处。
有了前几次的危险经历,沈池羽现在已经不怎么敢独自出门,日常就是做傅聂声的小跟班。
这天回府,她又收到沈府的来信,而这次信上的内容却让她无法平静。
“沈池羽,对我的信置之不理,那么你母亲留给你的遗物洛白锦卷也别想拿走。”
踏破铁鞋无觅处,看来这沈府她不得不回了。
第二天一早,沈池羽早早起床叠好被子,准备回趟沈府。
虽然她的动作很轻,但浅眠的傅聂声还是醒了。
看着她小心翼翼离开的背影,傅聂声想起这几天沈池羽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他心里有气,却也不会主动开口问她,如今她又这样偷偷摸摸地出门……
傅聂声心里有些不快,快速穿戴好,也跟了出去。
……
沈池羽抬起头,看着沈府的牌匾,敲响了大门。
大门很快被打开,她正要走进去,却突然被一盆冰冷的水泼了一身,已经快入冬的季节,这寒意瞬间蔓延至全身。
“哎呦,不好意思,我没看到人。”沈府的丫鬟捂住嘴巴偷笑,和走出来的中年妇人对了个眼神才走。
看这架势,无疑就是她的恶毒后妈。
凌蓉虚伪地笑了笑,迎上前,“这不是池羽吗?怎么样,这两年过得好吗?”
沈池羽握紧了拳头,强忍着想要暴发的冲动。
她努力地告诉自己平静下来,她来这里不是惹事的,一定要套出洛白锦卷的下落才行。
她掏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水珠,进到厅里时,沈番已经等在里面了,看到她身上湿哒哒的,不仅没有半分心疼,反而很是厌烦。
沈池羽呵呵一笑,满不在乎的一屁股坐在沈番对面的木椅上,将身上的水到处甩了甩。
沈番开门见山地说道:“早在两年前你就已经脱离沈府,和我们再无关系,现在竟想对沈府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