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蝴蝶脸色渐黑,而后不知想起什么又恢复了正常:“你以为爷像你一样,现在你可是对展昭不轨的断袖,啧,爷可比你正常多了。”
“花蝴蝶!”孟洛恨的牙根痒痒,抬手快速晃动,众人只觉银光闪烁,待看清楚后,都是强忍着笑意:花蝴蝶双肩之下被银丝层层裹住,倒在地上,整体形象宛若蚕蛹一般。
孟洛右手攥住手里连着蚕蛹的一截银丝,延伸进袖口中,坏笑道:“啧啧,不愧是男生女相,还真是我见犹怜呐,瞧瞧这小媳妇受了委屈似的表情,唉,我都不忍心了。”
“你快放了爷!”花蝴蝶双目赤红,在反抗无效后,转向开封府一行怒道“你们这是以公谋私!哪有犯人进了牢房还带着武器的!还不让他放了爷!”
包大人黑面略显诧异,眼中隐有笑意:“本府何时以公谋私了?还望明示。”
公孙先生单挑眉峰,看了看那银丝:“武器?在下没有看到武器呀,千小兄弟只是看你身体略有不适,给你悬丝诊脉罢了,你应该要多谢他才是!”
花蝴蝶看向展昭,展昭无奈一笑:“展某身上还有迷药药性残留,不便动武,还请见谅。”话说的那叫一个真诚,表情那叫一个无辜,如果不是千寻知晓自己迷药过了时辰,就会自动消散,肯定会无条件相信的。
“咳咳咳……”花蝴蝶咳出一口喉头血,咬牙切齿地瞪着展昭,什么叫帮爷诊脉,还有什么不便动武,,说什么开封府的人都是公正严明的,都是哪个混蛋说的,这群乐的看戏的人哪里公正严明了!
孟洛面部隐约抽搐,我这是做梦的吧?这是铁面无私的包大人?这是熟知律法的公孙竹子?这是严于律已的展大人?我不会也中迷药了吧?
“一口一个对展大人不轨,这不是有碍展大人的清白吗?”在包大人身后,四个穿着校尉官服的人,其中较为年轻的一个圆脸男子嘟囔着,让梦萝“恍然”。
“我说花蝴蝶,不知道祸从口出啊?这就是报应呐!”孟洛叹道。
“其实孟小兄弟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还要一些时日才行。”公孙先生露出个无害的笑容。
孟洛一愣:“啊嘞?为什么?直接对外说出事实不就行了!”
公孙先生看了眼蚕蛹一样的花蝴蝶:“近期,开封府要忙着查一起采花案,实在腾不出人手。”
“这不是抓了个采花贼吗?再说,只是几句话的事,能用多少人手!”孟洛眨眼道。
公孙先生摇摇头:“不是他,不过和他也脱不了关系。至于人手问题,开封府的捕快要日夜巡逻,防止采花贼有可趁之机,四位校尉要贴身保护大人,能去查案的,也就只有展大人了。”
好像挺对的,可是又好像有哪里不对。孟洛思索再三,最后试探道“要是你们不嫌弃,我帮你们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