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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曼感觉到危险,正想转身喊人,结果还没出声嘴巴就被捂住,一只宽厚滚烫的手扼住了她的手臂,紧接着一股力量将她拉扯进了一个滚烫的怀抱。
唔唔……想到这些入室抢劫的大多都是些亡命之徒,舒曼心生出一些怯意。
别动。耳边响起一道低沉危险的声音,舒曼后颈发麻,浑身止不住地轻微战栗了起来。
她有些僵硬地点了点头。
男人似乎在确认她的可信程度,思索了几秒后,慢慢松了手,只是依旧警惕着舒曼,要是她敢突然大叫的话,他不介意先把这女人弄晕。
你想要多少钱?我房间里的首饰你可以拿去。我妈妈每晚都会来看看我睡着了没,你要是再不走可来不及了……这话当然是骗人的,不过舒曼多少希望能震慑住贼。
良久,身后除了粗重的chuan息声再没了其他动静,舒曼耐不住好奇转过身,只见男人似乎很难受的样子,眉眼间布满情欲,她心下一惊,也忘了害怕走上前。
你怎么了?
她的手还没触碰到眼前的人反而被他一把握住,慕承泽的理智已经消磨大半,手上光滑冰冷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他再次将女人拉入怀里,双唇欺压而上。
啪——舒曼惊恐地用力推开他,抬手就是一巴掌。
不过下一秒她便惊呼:慕承泽?!然后意识到什么,立马把嘴巴捂上。
舒曼这一巴掌是下足了力气,慕承泽清醒了一些,嫌恶地抬起手擦过嘴唇,听到舒曼喊出他的名字时,锐利的眼睛定格在她身上,但是身体内的燥热如上千万只蚂蚁在啃食般折磨着他的意识。
来不及细问,他转身快速进了浴室,门关上的同时里面响起了水流的声音。
舒曼好久才缓过神,脑海里毫无预兆地蹦出第一次见到慕承泽时的情形。
那天她亲眼见证未婚夫和堂姐的背叛,说不难受是假的,她让司机先回去,一个人走在路上,结果没注意撞到了刚下车的慕承泽。
男人被她撞到,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居高临下地睥睨了一眼她,一句:结过婚了吗?她傻傻地下意识摇头,然后就莫名其妙有了一本和慕承泽的结婚证。
站在民政局门口,舒曼傻了眼,可抬头时慕承泽已经不知去向。
这件事情自然不能让陈于安知道,可是舒曼去过几次慕氏集团,前台根本就不让她见慕承泽,她想离婚都找不到人。
而眼下这个便宜老公居然自己找上了门?!
舒曼心里高兴,这样她就可以和慕承泽说离婚的事了!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不断,舒曼也不急,拿过一本书半坐在床上看起来。
呼,还以为这辈子都要守活寡了,还好……她看的有些困了,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就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时,浴室已没了声音,而慕承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