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外面？”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杨主任有些慌忙道，收拾好桌子上的钱，就直接打开了门。
“杨主任我是上个月才来的实习医生林凡。”进去后林凡注意到了少妇刚才放在桌子上的两沓钱不见了，没在少妇手上，看样子是被杨主任收起来了。
“原来是林凡啊，坐坐。”杨主任现在对林凡表现的很热情，他不确定林凡是不是将刚才的事都看见了。
“杨主任我就不坐了，事情有点儿紧急，9号病人病情恶化需要你赶快过去，刘医生让我过来请你的。”林凡格外的强调了刘医生三个字。
“我知道了，你先过去吧。”杨主任面色一沉挥了挥手。
林凡不走看了一眼衣服还有些凌乱的少妇，忽然道，“姐姐你这衣角好乱整理一下别走光了。”
说完林凡又看向脸上出现慌乱之色的杨主任，略有深意的说道：“杨主任你应该很明白是谁做的吧？”
顿时，杨主任的脸就彻底塌了下来，作为职场老狐狸，他那里听不出林凡这只小狐狸的话，无非就是说你刚才做的事儿我都看见听见了，要是现在还不收手，就别怪我给你捅出去。
由于不确定林凡手上有没有录音，杨主任只能硬着头皮去做完了9号病人的手术。
刚做完，林凡就被杨主任直接安排到了医院大厅，大厅所有厕所的清理都属于他一个人的。
刷完厕所出来，林凡恰好看见杨主任在跟医院大厅的主管护士长说什么，拳头就是不自觉的紧握了起来。
就算自己来刷厕所了，杨主任也没打算让自己好过，这次坏了他的好事，以后怕是被往死里整，少不了好果子吃。
还在实习期的林凡，知道自己不能得罪任何人，尤其是实习医院里面的主任级专家，万一给自己在实习记录里写上几句黑话，他的一辈子基本上就报销了。
还在沉思的林凡忽然一句厉声呼唤惊醒。
“林凡，你给我过来！”
护士长四十岁左右，一副悍妇的打扮，怎么看都让人头疼。
林凡硬着头皮跑过去，“怎么了，护士长？”
“厕所都洗不干净，是不是不想干了？”护士长一把就掐住了林凡的胳膊。
忍着疼痛，林凡被硬拉到了刚刚自己才擦干净的厕所，地上竟然全是屎尿。
“下午上班前要是打扫不干净，自己滚蛋。”
指着充满恶臭的厕所地板，护士长冷笑道。
等护士长离开后，林凡忍着恶臭开始打扫，一转眼，一上午过去了。
快中午的时候才搞完，林凡朝着护士长的办公室前去交工。
中午的时候医院各个科室都很清闲，除了输液急诊大厅有人，其他部门的人都去休息了，而护士长的房门却紧紧的闭着。
林凡有些奇怪，准备敲门，交完工作表格就吃饭去。
就在他准备敲的时候，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男女的笑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