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线团我也没有见过,我于是摇头说:“我也没有见过这个线团。”
伏绍楼却并不就此作罢,而是继续和我说:“你再好好回想下当晚的一些细节,是否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因为就目前来说,你是唯一的线索。”
可是我无论怎么回想都没有关于这东西的半点记忆,就连半点多的记忆和印象也丝毫无法想起,我只好和伏绍楼说:“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伏绍楼听了就没有再继续逼我了,他只是叮嘱我今天我知道的这些都是机密,我不能和任何人提起,之后他就让警员送我回去。
路上我坐在后排,这个警员一言不发,整个行程都有些尴尬的样子,到了之后我礼貌地说了谢谢,他也没怎么搭理我,就走了。
我回到家里像往常一样开了门,和伏绍楼出去了差不多一天还是有些累的,回家之后我想睡一会儿,谁知道进门就看见桌子上放着一封快递的信封,也没有贴条,很明显是那个能进入我家的人放在里面的。
我见了心里惊了一下,也就是说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这人又来过了。我拿起信封将它拆开,里面却是一部手机,而且是非常老式的那种翻盖机,我狐疑地拿起手机,手机是开着的,我还没有想通这手机是做什么的,然后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看着上面的显示,是未知号码,我犹豫着要不要接,最后我还是按了接听键,将手机放在了耳边。
电话的那一头第一句话就喊出了我的名字:“何阳,今晚九点在案发现场见面,你一个人来,否则你知道会发生什么。”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而且很低沉,我问:“你是谁?”
可是对面只说了这一句话,就挂掉了。
我刚刚还觉得疲惫的身子,被这么一通电话彻底给激清醒了,我看了看表,现在是五点多,从我家到案发现场的那里不行需要二十多分钟,时间还早。
我所犹豫的是要不要把这事告诉伏绍楼,最后我思索再三,还是没有告知警局那边,独自前往,毕竟电话里虽然话里有威胁,却不像是要我命的意思,如果真的是想要我的命的话,那天晚上脖子上顶着猪头坐在案发现场的人就应该是我了。
后来我计算了时间,在八点过一刻的时候出了门。
我选择了步行过去,因为之前是骑手,所以对这里的路都很熟悉,我选了一条最近的路过去,到他们小区的时候八点四十多,我从电梯上去,这次我坐了旁边的电梯,重新来到了十二楼。
在电梯里的时候我有些紧张,甚至有些害怕起来,更有些想退缩的感觉,只是最后都平复了下来,最后电梯停靠在了十二楼。案发现场已经被封了,只是我到了门口的时候发现门已经被打开了,而且是虚掩着。
我壮着胆子走了进去,里面一片漆黑,我就和着这样的黑暗进到了里面。出乎我意料的是,里面一个人也没有,甚至根本就没有半个人的踪迹。我正觉得心里不安的时候,忽然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我打开,只见短信上说——关机藏到卫生间的门后面,不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