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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我一小小书童哪敢主导您的未来呀?小的只是不明白,您要走不走家也不会,整日流连在这种风月场所算怎么回事呀?您就不怕让人认出来,给带回家后一辈子没办法出门?”
“嘘!嘘!”
他醉晕晕的向他嘘声,小声的拍着小书童的肩膀道。
“别急!少爷我,自有妙计!嘿嘿……”
小书童觉得自己的头都大了,而他不晓得,在他的少爷的对面一间厢房里同样有令人头大的一位在毫无节制的饮酒呢!而且身边,还跟着一位同样苦命的随从,只是这位身份要比他高出一些而已。
“将军!你不能这样下去呀!公主虽不仁,可你为人臣子也不能不义,真和她老子杠下去吧?皇上现在用的着你才任你这样妄为的,万一他的底线到了我们还不是一些无妄之灾?得不偿失呀!”
“谁说的?”
坐着的人眉宇间慵懒中虽有几分醉意,眼睛却是清明的。
“我喝我的酒,她逃她的婚,又关她老子什么事?反正新娘逃了,我也没事了,过几天就该回我的大漠喝那带沙的风了,不再这多喝几杯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可没这美酒美色。”
话虽然这样说,一杯酒下肚他的笑却成了赤裸裸的苦笑。
“不过也真好笑,前两天我还笑宰相家的小姐来着,今日便轮到别人来笑我了,想那宰相千金现在估计很感谢我吧?有了我的丑闻即便她被人诽谤的再难听毕竟很多人都淡化了,也算做了回善事吧?金清,这回你不能再说我对宰相大人恩将仇报了吧?好歹我让他老人家可以出门了,哈哈哈!”
没错,这位便是这两日长安人口中那位臭到家的大将军,本来该是皇帝老子的乘龙快婿雍正轩,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去哪儿了,谁也没想到他在这对外保密客人身份工作一流的百花楼,凡是进入百花楼的,那个不是做好对这里面的事绝不外传的思想准备的,有不听话的先前可是有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的,这样这位大将军才在这包间里面清净了两天。
“将军,您就不要再说了,金清知道你心里苦,所有人都说你是奉命去回来迎娶皇上最宠爱的女儿的,可是金清知道,多年前皇上为您和公主定这门亲,您是打心眼里高兴的;公主年少无知,如果她知道她的未婚夫是真心因为她那个人才同意这门婚事,绝对不会这么任性妄为的。”
“嘘嘘!金清,你才应该不要说了。”
迷醉的人打消所有的规劝。
“几年前,那是几年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何况她当时还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知不知道自己其实已被指给一个大她很多岁的男人都是未知数,人心异变,谁知她还会不会是那个明镜一般的小姑娘?也是我太懒了,皇帝老子一句话在那押着就一门心思帮他打理边疆,传宗接代的事压根就没想过,更别说什么感情了,我还得谢谢那个小公主,不是她这一恼,我还不知道我原来还是个正常人呢!这也未必不是好事,现实认清了,也许会有更好的等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