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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高兴得难以言喻,「奇妙还记得我?」
骆家禾声音淡淡,「大概率不记得了,它只是喜欢扑在女孩的身上。」
我一点也不气馁,捧着奇妙的狗头来回的亲了好几口。
骆家禾就在旁边看着,「我怎么觉着你看见狗比看见我还高兴?」
我正沉浸在撸狗的快乐中,没加思考地回他,「那怎么的?我也抱着你亲几口?」
等我意识到我这张破嘴说了什么的时候,骆家禾放下喝水的杯子,微眯着眼睛看我。
***笑了两声,「我开玩笑的,遛狗去了。」
说完,我牵着狗就跑了,生怕了骆家禾语出惊人,说出什么让我尴尬的东西来。
遛完狗我才终于知道为什么他让我来干这个事。
因为这实在不是人干的,狗子的精力旺盛得我想哭。
整整一个小时,他撒了欢地跑,我撒了欢地追,根本没停过。
回到骆家禾家里的时候,我和狗子双双累倒。
骆家禾看着我发笑,递来一杯水,「辛苦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他声音格外温柔,温柔得我心里发痒。
我搓了搓有点热的耳朵尖,听见骆家禾在和他的公会打电话确认明天的直播细节,眉头轻轻皱着。
他应该是刚洗了澡,快三十的男人浑身上下竟然都是少年般的周正和清爽。
骆家禾挂了电话,我才问,「你当年不是想学医吗?怎么现在……」做了游戏主播了。
他在我身边坐下,浑身上下尽是好闻的气息,「你想听吗?」
我不自觉地被他蛊惑,「想。」
骆家禾说,「在我们家里,男人是不允许学除了商科以外的专业的,高考填志愿以后我和家里产生了巨大的分歧,我想学医,他们不允许。他们认为是奇妙让我学坏了,于是就把他送走了。」
他说得很平淡,以至于那双黑眸里面一点情绪都没有,就好像在说别人的事一样。
可我知道他当年是多么地想学医,以至于现在成了一生的遗憾。
而我当时在干嘛呢?在自以为是的埋怨他。
「对不起,我当时不知道。」
骆家禾似乎轻轻笑了下,一张脸骨相优越,眉眼分明,「姜灿,这与你无关。」
我垂着头,余光察觉到骆家禾似乎坐近了一些,「有些遗憾无法弥补,但是有些是可以的,姜灿,你还想浪费时间吗?」
气氛莫名有点不对劲起来,骆家禾的眼神好像拉了丝,看得我喘不过来气。
闹钟在我们俩之间突兀地响起,是我之前设置忘了关的。
我急忙站起来,结结巴巴的,「是不该浪费时间了,你今天还没直播吧,那,我,我就不打扰了。」
骆家禾叹了口气,「你就打算这么走了?」
「那我跑?」
回去的路上,骆家禾给我发了一条消息,带着点无奈的意味。
「你是不是,长了个榆木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