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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针头刺进我的皮肤,轻微的刺痛使我眯起了眼睛。
鲜红的血液一点点通过管子留进了一个白色透明的袋子里。
血其实不是那种鲜红色,而是暗红,还带着点黑色的那种。
给人妖艳的美感。
慢慢的我开始感觉到了眩晕,世界也模糊了起来。
耳边是父亲担忧的声音,
“仙雅,没事吧?”
我努力给予了一个大大的笑脸接着失去了意识。
黑暗,那是我第一次感觉离死亡那么的近,有时回想起来不如那时候就死了的好。
幽幽醒来,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手边的血袋已经装置的满满的。
那个抽血的男人似笑非笑的望着我,就仿佛得知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爸,你还好吧?”
说着,手自然的搭上了旁边躺着的父亲,他的脸色看上去苍白。
他下意识的一抬,打掉了我的手。我愣了一下,“怎么了?”
他没有多言,只是闭上了双眼,不知在想些什么。我虽不解,就只当他是虚落想休息,没有深究。
恢复了点后,父亲接过了男子拿的钱,1600,比想象中的要多,男子说多的就当做是他看戏的钱好了。
看戏?
“爸,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我有气无力的问道,从刚刚我就注意到父亲的不对劲,他有意不让我靠近他,准确点说接触他。
“没有。”他回答的很快速,走了几步后,转头,眼睛里带着些许悲伤。
“仙雅……”他叫着我的名字,“嗯?”“仙雅?”连续几遍,他叫着我的名字,“我在。”
“你永远都是我的宝贝女儿。”
他笑了,笑得很无助。就仿佛我不是他的女儿般。
“我知道。”我不明所以。
我知道我一直都是他的宝贝,他对我从来都是捧在手心里的疼。
很久很久之后,我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此举。
两个o型的父母,怎么生的出来一个ab型的女儿?
按照医学的说法,只能说明他们不是亲生的。
可明明他们在一起生活了数十年,他们是彼此最为亲密的一种存在。
抽完血的我还很虚,步子若有若无的轻飘飘的踩在地面上。
仿佛下一秒就要与地面来个静距离的接触。
抽血的钱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我当然考虑过再去,但怎么也要修养几天才行。
“你好,我是看到门口有的牌子过来的。”
“你想应聘什么?”餐馆大妈磕着瓜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洗碗工……”
“叫什么名字?”
心情有些雀跃,听她的话来说,有戏。
“程仙雅。”
不说名字还好,一说名字,只见她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化。
手上的瓜子一放,“我们这份工作可能你干不了。”
一听这话,我有点急了,“为什么?我很会洗碗的,速度特别快,洗得还干净。”
“门在那里。”她不做理会,换了个电视台,依旧津津有味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