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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堰手忙脚乱地收拾着满地的易拉罐,有些头疼地应付着喝醉胡言乱语的我。
“给给给....”
我面色冷了下来,将手中喝完的易拉罐砸在了姜堰身上,“不给!”
“姑奶奶,你都知道还问我?”姜堰揉了揉被砸的手臂。
鸡同鸭讲,我皱了皱眉,“出去。”
姜堰脸色变了变,“陆姣,这事其实也没什么,不就是小男友要零花钱吗?还省得他闹,不是吗?”
我抬起头,被酒精搅得一团乱糊的脑袋转不回来,似乎......也对。
一年后,一个天气晴朗的日子,曾言突然就消失了。
连带着消失的,还有卡里的三百万。
他走了,带着钱走了。
我竟然出奇地平静。
我首先是开车去了他的大学,找到了他的辅导员。
消息是退学了。
然后是我把他的大学逛了个遍,开着车到处逛,擦着首都的边界。
结果是没找到。
最后是天亮了。
不意外。
一点都不意外。
公寓
我翻着曾言留下的东西。
这个人永远都知道怎么让她更痛,让她后悔,让她妥协。
笔记里,
曾言写着第一次遇见我的一见钟情,以及被我一句话破碎的爱情。
写着他怎么慢慢地讨厌我。
写着他想要离开我积累的决心。
写着别再来找我。
我再次见到曾言的时候是在五年后,在恒腾科技的宴会上,他穿了一套烟灰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衫扎在西装长裤里,坚实的肌肉被包裹其中,宽肩窄腰,线条优越,黄金倒三角的比例,沉稳又出挑,整体着装上高级简约,那张脸帅到人神共愤。
他用我的三百万,用我预料不到的速度在我找不到的地方做大了一件公司,做大到我再也没法用权势去压他。
我在原地静默了片刻,转头拿了杯香槟,朝着暗处的静座走了过去,避开了中心的曾言。
“怎么在这喝闷酒?和恒腾的合同谈下了?”顾年直截了当地坐在了我的旁边。
“帮对家揽生意?”按理说顾年出现在恒腾科技上比曾言的出现更令人困惑,但我意味阑珊。
“不是对家了,这下成了合作商了,你以为他能惦着脸请我?”
“合作商?大项目?”
“智能楼盘,国家项目支持,不赚钱也要搞啊。”
我脸色一凝,“和曾言合作?”
“是的,你认识他?”
当初认识曾言的那群狐朋狗友现在大多都被送出国了,能留下来的基本上都是些家里破产的,
致使当时流言飞起的一对也没人再提过了。
我点了点头,“旧相识,你和他接触了?”
“我先和他对接的。”顾年顿了顿,感叹道,“帅得勾着我家小助理都没了魂了,我们这总裁圈里怎么会冒出个这样的。”
我捻在指间的香槟放了下来,也没多提,站了起来,打算跟着顾年走个过场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