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丘看着张伟手中的竹简,嘿嘿笑了两声。
欣喜若狂的张伟没有注意到孔丘的异样,否则他可能就不会笑得那么开心了。
就在这时,院子里的人这时候,齐刷刷地跪了下来,纷纷行起了拜师之礼,“孔大夫实乃神人也。”
“请夫子收下吾儿!”
“就请孔大夫收下我和弟弟二人吧!”
孔丘看着激动的众人,温和地道:“快起来吧,不必如此大礼。大家在张伟这里进行登记,只要是真心拜师,我都会收下的。”
张伟缓了口气,来到案前,也出奇地客气了起来,“一个一个来,拜师的排好队,不拜师的先到外面等候。”
经历了刚才之事,大家看到出口成章的孔夫子,恍若天人下凡一般,晴空霹雳阵阵。哪里还有舍得出去,而不进行拜师的。
人们纷纷排起了长长的队伍,随着张伟的登记,人数不见减少,反而愈来愈多。
张伟不吃不喝,一直忙活到傍晚,才算是勉强登记清楚。
孔丘早已吩咐曾皙多买些了酒肉回来,二人摆好碗筷,喊来张伟,“今天可是辛苦了你呀,快来吃点酒水,好好休息下吧。”
张伟毫不可气地抢先坐到主位,大口朵颐了起来,“马马虎虎吧,奉命行事,倒也谈不上辛苦不辛苦。”
孔丘大笑了起来,“张兄倒是忠心,来来来,我再敬你一杯!”
曾皙在一旁急得直跺脚,“你与一个仆人称兄道弟,成何体统。再说,昨天才刚说过,食不语,寝不言,今天就忘记了!”
“曾皙呀,曾皙,你太着相了!礼仪仁德,是为了激发人心的美好和向往。而不是约束我们的条条和框框。”孔丘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来,张兄,我们继续喝!”
张伟今天心情也是异常痛快,他学着孔丘拍了拍曾皙另外一边的肩膀,“曾皙呀,曾皙,你们那都是小人儒,孔丘这才是君子儒呀!”
孔丘哈哈地笑着,“不说这个,不说这个,今日高兴,我们再喝点。”
几坛美酒下肚,张伟摇摇晃晃地想站起身来,“不行了,真不行了,我实在是头晕得厉害!你们喝吧,我要回去睡觉了。”
孔丘嘿嘿直笑,“人在江湖走,不能离了酒;人在江湖飘,哪能不喝高。 张兄,喝了这杯还有三杯!”
“喝就喝!我还能怕你们这些文界之人!”张伟扶着桌子,又强撑着坐下一口饮了三杯。
“文界?什么是文界?”孔丘趁热打铁地问道。
“文界就是……”话没说话,张伟实在坚持不住,倒在了桌子底下。
而一旁的曾皙,早就在进行一半的时候,已经呼呼醉酒晕了过去。
孔丘摇了摇头,“就这酒?再来五斤,我都没事!”言毕,试了试,一手夹着一个,把二人带去卧室,高声道:“躺在床上好好睡吧。”
说完,孔丘走到门口,从里面轻轻把门反锁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