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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前院还有王爷在...
如此想着,香宁带着帕子匆匆追去。本欲阻拦劝阻,可见公主那副势不可挡之貌。恍惚间,她忆起了早晨困到在门庭前睡着的公主,她忽然不想拦了。若教公主忍,在此地,又要忍到何时算个头呢?
赵凝儿踏门而入,映眼的便是祁王同自己的爱妾相敬如宾共尽午膳之景。她轻勾唇角,那抹笑意带着一股杀伤。
“王妃怎么来了?”
“听说...侧妃正在此用膳,所以过来看看。”赵凝儿刚坐下拿起汤勺的功夫,便见灵溪满目惊慌的从位子上猛然站了起。
所谓的老鼠见到猫,大许也不过如此。
赵凝儿轻蔑的笑了一声,而后垂下头,搅拌着碗中粥饭。
“是妹妹失仪,还望姐姐恕罪。”她欠身行礼,一副谦卑之貌,惹的人光是看便能感知到这位侧妃的谦逊有礼。
“可别一口一个姐姐、妹妹叫着,本宫可没什么胞妹。”
赵凝儿此言一出,算是独留灵溪一人难堪,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令她不知该进该退,事至此刻,她大许也能明白赵凝儿来吃这顿饭的用意。
她双手紧握,再不敢多开口言论半句,正当不知做何是好之际,祁王谢世轩冷冷的一声,“吃饭。”像是直接破开了当时僵局。
灵溪坐下的那一刻,才敢喘上一口气。可若说这便能令赵凝儿适可而止,那未免是小瞧了她这位风凌公主。
未过多久,赵凝儿见灵溪松了口气后,转头看向祁王,忽然提了一句:“王爷可听说过白蛇根?”
她都还未曾多说些什么,便听到灵溪手中竹筷噼啪掉落的声音。她将视线聚焦在对面之人的身上,带着一种不依不饶的架势,她解释道;“白蛇根研磨过后会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误服后一个时辰吧,便会突然心痹而亡,若服于面部,长此以往,有毁容之效,那可是我们风凌有名的一种毒草呢。”
赵凝儿将双手压在桌案前,看灵溪的眼神略有意味深长之意,她继续说:“可后来,自从臣妾知道的贵国有一种名叫雷公藤后,便也不觉得白蛇根有什么了。”
她就似明知故问一般,倾身向人,瞧着灵溪露怯之貌,她问:“侧妃可知这雷公草是何物?”
“臣...臣妾不知。”
“这雷公草啊,借以雷神之命,以示起毒性之烈。饮以此毒,不到片刻你便会觉得肺腑如剑砍刀剃般的疼,一盏茶的功夫便能明显感觉到身体五脏充血,再慢慢到肿胀,再到你内脏完全坏死...整个过程或许时间不长,可大许你会受尽苦楚直到死亡。”
见灵溪那一张笑脸被吓的惨白,一时间赵凝儿心中满足了不少。她舀起一勺粥,正要吃时,却不忘提醒了对方一句:“对了,雷公草在这偌大的京中随处可见,侧妃可万不要哪日误食白白丢了性命才好。”